太子妃身邊的那個心腹低聲說:“我派了人去院子那看得很仔細也聽得很分明,那白府夫人,抱著若妃喊著女兒呢!”
太子妃想了下,忽然笑了:“本妃知道她是誰了,殿下還真的膽子大,竟然偷情,偷到家里來了。”
她是氣得笑了,覺得自己傻,那女人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就覺得她臉不正常,好似戴著一張人皮一般,現在懷孕,要來生產了,臉變胖了,所以沒戴面具,而她一心想著對付她們母子,想讓她們一尸兩命,也沒在意她的容貌。
太子殿下還是譽王的時候,和若畫的風言風語,她也聽過一些,沒放心里去。
哪個王爺不偷腥?
當時覺得對方不過是皇上的小妾,左右不會娶回家來,后來又聽說那畫嬪犯事了,死在后宮了,她都把對方給忘記了。
卻不曾知道,原來,太子殿下如此好色,竟然把這個災星,引入到家里來了。
“太子妃,目前可怎么辦,若妃那賤人,已經把兒子給生下來了,太子殿下很高興,給予了厚厚的賞賜呢,還入宮,稟告給皇上了。”
太子妃冷笑起來:“有什么可炫耀的,太子肯定不會大擺筵席,也不敢聲張兒子的生母是誰,無非說是一個側妃而已,挽回他沒有兒子的顏面。這若妃的身份,倒是本妃的保命符,如果本妃沒有猜錯的話,她們馬上要對本妃出手了。”
確實,畢竟是浸染王府多年,太子妃所料不差。
若畫恢復了一些精神,看到自己的母親在身邊,嗔怪地說:“若塵,你怎么把我的母親帶來了?”
白夫人說:“我的兒,你生孩子這么大的事情,都不告訴母親,還是若塵告訴我的,你居然還嗔怪她不該告訴我,若不是母親早來一步,你都要讓人給害死了,這皇孫,還能生出來嗎?”
“母親,這太子府人多嘴雜,你戴上斗笠,先走了吧,別讓人看出來,給殿下惹來麻煩了,如今太子殿下才上位,根基不穩。”
“行行行,我這就走,你說的也是對的,只要太子好,你才好,我的外孫啊,也才好。”白夫人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那孩子,對若塵說:“照顧好你四姐姐還有這個孩子,那個太子妃,可不是好人。”
“知道了,繼母。”
若塵讓小紅小綠,從后門,將繼母送走,然而,她們的行蹤,還是讓人給盯上了,那人一直跟蹤到繼母進了白府的門,回來告訴給太子妃,證實了那女人果然就是白夫人。
“很好,來人,備上厚禮,隨本妃去見見若妃,也該我們再度出場了。”
太子正在若畫的房間里,逗弄著自己的兒子,越看,越喜歡:“若畫,你看,這孩子,眉目似你,真的眉清目秀的。”
“殿下,這孩子笑起來和殿下一模一樣。”
太子笑著說:“父王給了賞賜了,還賜名純,父王很高興,看來,這次太子之位坐穩了,一切,都有勞若妃你了,你是本太子的福星,本太子原本沒奢望這些,卻不知不覺地,都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