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塵冷笑起來,簡直就是一個膿包,這太子妃的眼神真的是不好。
找個情人卻找了個這樣的慫貨。
還沒開始審問,就把她全部出賣。
“你,你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,竟然和太子妃勾搭在一起,你們這兩個人都應該千刀萬剮,你們這是對皇族的不敬,這應該是滅門之罪。”太子殿下勃然大怒。
天下的男子都一樣,自己可以處處栽花,但是自己的后院的女人必須要冰清玉潔,只能愛自己一個,否則就是紅杏出墻不能容忍。
尤其這表弟,還長的水靈靈的,一看,就是當相公的料。
幸好,這太子殿下和藍晨是發小,否則,若塵覺得他都會把藍晨給滅口了,自己的老婆紅杏出墻了,這可真丟大發了。
“如果你還想活下去,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。”若塵誘騙他趕緊說出來。
“是是是,其實我與太子妃曾經有過婚約,可是后來表姐被定為殿下的妃子,就與我斷了情緣。可是半年之前她又托人找到我,說可以給我提供好的生活,只要每月可以見她兩次,然后她就將我安排住在了這里。草民,家道中落,一貧如洗,完全是被她欺騙的,是她逼迫草民的,求殿下明察。”他裝作一臉無辜。
“半年之前?”若塵明白了,也是在半年之前太子妃就知道了若畫姐姐的存在,她是有了危機感嗎?難道她想借種嗎?
“哈哈,本太子明白了,她是想懷個野種,她卻不知道,并不是本太子身體有問題,本太子有兒子,有女兒,她呢,就算找了一個野男人,她也懷不了身孕,此人可惡,藍晨,將他押解回去,與太子妃當面對質。”太子殿下如果忍了,他還算是男人嗎?
在回去的路上,藍晨說:“小丫頭,這事你都給尋出來了,越來越厲害了。”
“是蘇培文找出來的,我四姐姐訓練了一只好狗。”
“蘇培文的妻子雪鷗,一尸兩命,這事我知道。”
“你還有半截話沒說。”若塵看著他:“不對勁,以前你對我說話不會如此吞吞吐吐的。你最近變了。”
藍晨苦笑起來,若畫是厲害,可若畫的妹妹也厲害,他不過才說了這么幾句話,若塵就察覺了他的改變。
“都說是魏王派人干的,我看未必……”
若塵點點頭:“我也這么猜測,但我不希望是四姐姐,若真的如此,她就走得太遠了,雪鷗雖然不是什么好人,可畢竟懷孕了。”
他們沉默起來。
彼此心意相通,他們知道,這事,十有**,就是若畫干的。
若畫肯定是請了殺手,殺死了雪鷗母子,還嫁禍給了無辜的魏王。
不過,魏王那廝也不是好貨,被嫁禍就嫁禍吧。
但若塵真心無法接受,自己的四姐姐黑化得如此厲害。
為了權勢,她好似變了一個人。
見藍晨也不如從前那樣,對自己親親密密的,若塵的腦子里,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她是極為敏感的女子,也不自大,知道男人是什么貨色,見異思遷可以發生在任何男子的身上。
“那小珍,后來有沒有尋你?”她忽然問,嚇了藍晨一跳。
藍晨心想,難道真的就被她發現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