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珩看向顧九,窗外月色昏沉,他眼底神色深不見底,就好像帶著冬日的涼。
第二天,萬里無云,微風習習,陽光煦煦。
顧九和陸景珩已經在修煉界了。
顧九腦袋微微有些痛,不過也著實沒記起來做了什么。
“我昨天沒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吧?”顧九問了一句。
“你想做什么不好的事?”陸景珩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嘴角有淡淡笑意。
“那不是順嘴問一句,省得你到時候趁著我喝醉了胡編亂造什么話。”顧九伸了個懶腰,慢悠悠的往秘境走:“真沒有吧?”
顧九又確定的問了一句,可別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陸景珩低低笑了一聲:“并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九這就放心了,就算她的酒品不太好,可也總有例外的時候嘛,萬一把陸景珩嚇跑了怎么辦。
昨晚,陸景珩是抱著顧九睡的。
顧九向來喝醉了酒就犯迷糊,也不會記得發生了什么事。
他低頭吻了她的額頭,小姑娘乖乖巧巧的窩在他懷里。
“小九。”
“嗯……”顧九迷迷糊糊應了他一聲。
“你說的人是誰。”
顧九似乎在夢里聽到這么一個聲音,語氣軟軟:“陸景珩。”
“陸景珩是誰。”陸景珩后手勾住她的小腦袋。
“是……我愛的人。”顧九終是記得這么一句。
陸景珩開口:“小九,你要靠近我,就只能最愛最愛我。”
顧九徹底睡熟,沒有聽見陸景珩說的這句話,大概就算聽見了,第二天酒醒了也會什么都不記得。
修煉界,秘境入口前。
已經聚集了大波修士。
能夠穿過霧林到達秘境入口的修士,至少都在金丹期甚至以上,至于有沒有暗中隱藏的老怪,顧九現在也說不準。
站在原地的修士一見墨主和景公子同攜而來,不由得變了變神色。
到底聽說了墨主和景公子似乎有結成道侶的想法,但親眼所見又不同。
兩個修士傳音交談。
“聽說墨主姓顧,景公子姓陸,到底是神秘異常,連修為都沒有辦法探測,我記得你師傅當年似乎跟墨主交過手,結果如何?墨主當年究竟有動用過全力嗎?”一個修士微笑的看向另外一個修士。
那修士搖搖頭:“我覺得墨主應該并沒有動用全力,可我師傅還是輸了。”
“什么叫應該?你師傅都沒有探到墨主的底?”另一修士不滿開口。
那修士確定的點點頭:“墨主修為深不可測,至少我師傅當年金丹后期,在墨主手上一招都沒有接下來,且墨主及師傅的交手只在一瞬間,隨后我師傅就被打飛了出去,到現在金丹上都有著陳年舊傷。”
另一修士臉色一變,震驚異常:“當真這樣?金丹后期在墨主手上走不過一招?”
那修士點頭:“深不可測。”
“不過墨主的性子用現在的話來說也比較佛系,只要不主動招惹,一般都沒關系的。”修士補充開口。
“你說的好聽!”另一修士給了個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