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小姐說的輕巧,可世上之事怎會如此簡單?女子若是因夫君另結新歡就要合離,以后還怎么見人,冠上妒婦的名頭可就一輩子別想摘下了。
最終只會落個一生凄苦,孤獨終老的結局。”
這話說的悲苦,眾女心下黯然。
穆敬荑突然覺得,無論自己穿越成什么樣的人,估計都沒前世生活自在,眼下找個能一心一意待她的人就是最大的困難,想想都頭疼。
突然從帳篷外急匆匆走來一人,眼神中透著股狠勁兒,探頭掃了一圈兒,瞧見穆敬荑,厲聲道:“穆小姐,你把我家井琪帶哪里去了?”
穆敬荑心中一突,動作頓了頓,眼露迷茫的看過去,是位細眉杏眼,臉上擦著厚厚脂粉的中年婦人。
她無視眼前如刀子般射過來的目光,疑惑的伸出手指,左右看了看,指著自己試探問道:“您是在與我說話嗎!”
“廢話,這里除了你,應該沒人姓穆!”
“陳夫人,您這是怎么了?”一旁剛與穆敬荑說話的宋夫人忍不住問道。
“我怎么了?這位穆小姐勾搭我兒子出去,現在井琪連同護衛全部失蹤了,我不找她找誰?”陳氏沒好氣的回了一句,上去就要拉穆敬荑。
“陳夫人是吧?您家兒子是誰我都不清楚,何來勾搭一詞?你不光無故污蔑我,竟還胡亂安罪責,真當所有人都是泥捏的,供你隨便欺負嗎?”
穆敬荑噌的一下站起身,一把甩開對方的手,迅速冷了臉:“我不認識你兒子,更沒有見過哪個陌生公子。
除了在廳里,就是與戚大小姐在一起,后來遇到三小姐就到了這兒,你要是污蔑人也得講個證據,大家不是傻得,休想三兩句胡話就能蒙蔽過去!”
“你?”陳氏氣的臉色發白,狠狠咬了咬牙:“哼,果然你這狐貍尾巴露出來了!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,絕不會如此的巧舌如簧。
你說你沒做,我還就告訴你,這整個院落中,不論是主子還是丫鬟,都沒有你嫌疑大!”
穆敬荑冷著臉待她說完,嗤笑一聲:“你們陳家是干什么出身,不會是編筐的吧?”
“什么編筐的?我沒工夫跟你扯皮。盧勇,去,給我把人抓出來,押回去好好審問!”陳氏沖到帳篷外,沖著不遠處一喊,指著帳篷里面怒道,儼然將這兒當著成了自家后院。
見她竟然要私自命男子闖進帳篷,眾女皆驚,若真依陳氏所言闖進了男子,她們以后可就無臉見人了。
突然一旁的宋夫人推了下穆敬荑:“要不你出去尋戚家人吧,也只有他們才能制止陳氏了。”
“誒,與你一同前來的劉公子呢?找他也行吧,聽說他與戚將軍關系不錯!”那位長相圓乎的小姐說道。
“夫人,您要小的抓哪個?”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長得最狐媚的那個就是,動作快點兒,再耽擱我的琪兒就危險了!”陳氏急的簡直要火上房了,哪還顧得上在眾人面前維護以往的端莊形象。
鄰近的其他帳篷里有聽到聲音的,紛紛探頭觀瞧,見到陳氏如此模樣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此時將軍府的書房里,戚勝芳正靜靜站立一旁。
“你們一個個的,搞得如此神秘作甚?有話快說,外面你母親搞得那么熱鬧,可離不了人盯著。”
“爹,您查過那位劉公子的底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