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敬荑愣愣的點頭:“謝謝你啊!”
“嗯,不用謝。我且問你,那妖身在何處,你倆是怎么相識的?”他似乎很緊張,神色也鄭重不少。
“嗯......告訴你倒也無妨。凌霄被我無意中所救,為了報恩它便依附于我,如今我倆是相輔相成的關系。”
這個答案,令何煥陽松了口氣,臉上笑意也真誠了不少。
“其實萬物都與人一樣,分善惡,有好壞之分,皆不能一概而論。我雖是個捉妖師,卻只捉壞妖,同樣我也提倡人要善待好妖,他們修煉千八百年的不容易。”
“是,這點我贊同。”
之后兩人又聊了許久,直到夕瑤過來敲門,才住嘴。
“小姐,流川回來了,說有事稟報。”夕瑤冷聲道。
“哦,來了來了!”穆敬荑不好意思的笑笑,沖著何煥陽擺擺手:“就不打擾你了。”
“嗯,告訴那小丫頭,我會去的,你們的提議我答應了!”他溫暖笑道。
“好!”
走出門,夕瑤狐疑的上下看她,低聲抱怨:“小姐總這樣渾不吝可不行,于名聲有損......”
主仆兩個回到房間,流川很快追了進來,臉色很不好。
“怎么了,是定船票不順利嗎?”
“不是!船已經定好了,只不過近期的沒有,只有十日后的。”
“那也行,不在乎這幾天。”穆敬荑對這種小事不甚計較,能回家就成。“那你遇到了什么事?”
流川恨恨的喘了口氣:“那陳氏明明進了府衙大牢,卻意外地又回來了,我多方打聽才得知...才得知是......”
他下意識看了眼虞殊,微垂了頭道:“莊主大人在路上遭遇不測,去...去世了......”
“什么,你說什么?”虞殊噌的一下站起身,沖到流川面前,扯住他的衣襟,怒吼起來:“不可能,你胡說,我爹他活得好好的,怎么可能會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兒,她就說不下去了,那個字就像千鈞重擔一般,令她張不開口。短短幾日,自己被賣,受盡屈辱,如今竟連唯一可以保護她的父親也沒了,她怎么接受得了?
精神支柱,那是她的精神支柱啊!
看到虞殊哭成一團,嗚嗚咽咽的念叨著“你騙我,你這是在騙我”的話,在場的幾人都有些不忍。
夕瑤默默環住她,低聲安慰著:“虞殊,不要怕,你還有我們,我們會幫你的!”
流川氣悶得砸拳,在屋子里轉圈兒,看一眼抱團痛哭的兩人,重重嘆一口氣,再看一眼,再嘆......
許久,虞殊抬起頭:“我爹一定是被那惡婦所害,一定是她!她巴不得除了那混賬之外,整個山莊的人都死光光,好將所有財產據為己有。”
瘦小的手掌,緊握成拳,雖然控制不住的顫抖,卻帶著無比堅定的殺氣。“夕瑤姐姐,流川哥哥,我要報仇,我要那惡婦為所有人償命,我要讓她不得好死!”
身形羸弱,卻銳利凜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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