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道觀,里面奇怪的沒有一只喪尸,香爐里點著半只沒燒完的香,魚缸里,手掌大小的金魚悠閑的游來游去。一切寧靜的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。
太過反常,陸小夕不敢放松警惕。她拿出了胖子特意為她制造撬棍。
這把撬棍通體黑色,撬棍尾部稍粗,適合手握。前段彎曲分叉的部分是鋒利的尖刺,往前揮砍可以精準的刺破且翹開喪尸的頭顱。
陸小夕跟著隊伍擊殺喪尸的那段期間用的最多的就是這把撬棍,就算這把撬棍不好,她也已熟悉了它的手感。
握著撬棍,陸小夕走到正殿,正殿里也是干干凈凈,三清的塑像靜靜的豎立在中間,神色平靜的望著世間屠狗。
正殿兩邊是兩所偏殿,偏殿一邊的門關著,一邊開著,陸小夕想了想,往開著的偏殿走去,正當她一只腳跨過門檻,一個人影猛地向她沖了過來。
眼見人影就要貼過來,陸小夕暗叫一聲不好,一手在胸前做了個水盾,一手舉起撬棍向人影打去。人影見陸小夕揮棍打來身形一頓,用背擋下了陸小夕的一擊。
陸小夕閃到一邊,才看清這個人影是一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。
這女人身形干瘦,皮膚發青,眼睛卻很是明亮,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疑惑,眨呀眨的看著陸小夕。
她的懷里還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孩子,孩子閉著雙眼,臉色到很是紅潤,嘟著胖乎乎的小臉靠在女人的肩上,像是睡著了。
陸小夕收起撬棍,一邊拿出槍,一邊用異能抽取了魚塘里的水,想要悄悄束住這個女人的雙腳。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變異喪尸,陸小夕沒打算和她肉搏。
女人看見緩緩爬上自己腳面的水,眼里很是疑惑,陸小夕也趁機用槍瞄準了女人的頭。
“不要開槍。”一個童聲打斷了陸小夕的動作。
另一邊,關著門的偏殿殿門突然打開,跑出了一個**歲的男孩,男孩跑出來一下撲到女人懷里:“不要殺我媽媽,她不是壞人。”
“施主,手下留情呀。”
隨著男孩的跑出,偏殿又出現了一個老道,老道士衣冠整齊,皮膚雖黑,看著倒還健康,應該是個正常人。
老道不像男孩那般大膽,只敢探出半個身子,且隨時準備關門的樣子,隔著一道墻,沖著陸小夕毫無說服力的喊道:“她不會傷人。”
我去年買了個表,不傷人你怎么不出來?
陸小夕翻著白眼慢慢靠向老道問:“怎么回事?”
老道看著正愛撫著男孩的女人,一邊茍著,一邊嘆氣:“那個女施主每年都要帶著孩子來燒香,誰知今年就發生了這樣的事。”
原來,那個女人來到道觀后,喪尸病毒就爆發了。女人運氣不好,被喪尸咬了,可她保護孩子的信念太強,尸變后仍然保護著自己的孩子。
尸變后的她,不但清理了道觀內的喪尸,還不準外面的喪尸進來。慢慢的,外面那些喪尸好像能聽從她的命令一般,一直游蕩在道觀外不敢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