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的尤里被陸小夕一頓好烤,片刻,只聽到尤里一聲怒吼,綁住尤里的火卻突然熄滅了。
沒了火蛇的束縛,空中的尤里落到了地面,此時的尤里,和陸小夕也沒什么區別,他的胡子和頭發都被燒沒了,臉上黑一塊紅一塊,雖然法袍還完好著,可看見上面正冒著的層層白氣,也知道尤里肯定也不好過。
“原來法袍是防火的?”陸小夕挑釁的笑著看著尤里。
尤里牙關緊咬,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對手,這么多年,這是第一次有人在正面對戰的時候傷到他。
圖爾曼國王看著場中的兩人眉頭緊皺,如果剛開始他只是想給安努卡一族一個機會,給尤里多添一個敵人,那么此時,他倒是希望尤里能把眼前的女人給解決掉,畢竟,尤里老了,而她……,風華正茂!
“怎么?生氣啦?”
陸小夕右手往身邊一抓,尤里身后迅速刮來幾道風刃,將他的法袍絞的粉碎:
“這樣才公平!”
“你找死!”
尤里怒急,一道炙熱的火浪從尤里身前快速向陸小夕撲了過來,陸小夕舉起右手,一道風墻便豎在陸小夕身前,隨后,陸小夕右手一抓,風墻迅速竄起,化為風潮,卷著火焰反撲向尤里。
尤里向后退走幾步,為自己上了一個火盾,在空中凝聚出一道巨大的閃電將風劈成兩段,尤里原以為已經將風劈散,誰想,這風分開以后,它的后面竟然還躲著無數的風刃,這些風刃從劈開的縫隙里撲向尤里,切開了他的火盾,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口。
看到尤里受傷了,觀眾席上傳來一陣陣的驚呼,就連安努卡和雷達曼兩家人都不淡定了,急忙站起身爬在圍欄上看向決斗場大氣都不敢出。
看到尤里流了血,陸小夕動氣了歪腦筋,她感應著尤里體內血液的流動,伸出手,想將尤里體內的血都吸出來,要是尤里體內的血液都流干,管他是什么魔法師都得死!
尤里站在場中,用魔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,他正想應該用什么辦法給這女人好看,就看見自己的血液竟憑空一點點飛起,然后這些血,一滴連著一滴向陸小夕方向飛去,漸漸的,這血越來越密集,他們匯集成了一根根細小的線,像是被逮住源頭的毛衣一般,一根根向著陸小夕方向匯集過去。
“他們在干什么?”觀眾席上的貴族沒看見這些細小的血絲,只看見兩人相對站著一動不動。
“怎么了?不打了?”
“應該不是吧,誰給個鷹眼術?”
一句話如點醒了眾人,會魔法的都給自己釋放了一個鷹眼術,圖爾曼國王皺著眉,他親眼看見,尤里身上的什么東西,被對手慢慢的抽走。是什么東西呢?圖爾曼不由得也站了起來。
“是血!那是血!”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吼了這么一嗓子,眾人才發現,原來,安努卡家族的女孩是想把尤里身上的血抽出來。
“有這樣的魔法?”
“是……黑魔法嗎?”人群中出現了對這種術法的疑問。
“什么黑魔法!這肯定是對水元素掌控到了極致才能辦到的事。”有資深魔法師對此作出了解答,“就像很多水系魔法師能將藥汁從草藥中抽離的情況是一樣的。”
觀眾席上的人頭一次看比賽看的這么仔細,眾人都屏住呼吸,生怕漏掉什么細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