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長歌看到朱佑被拉走,連連向老夫人磕了幾個響頭,連連喊道:“請祖母成全!請祖母成全!”
可惜,到這個份上,老夫人也不可能再答應什么,只說打二十大板便是,就算給朱佑一個教訓。
老夫人發了話,不多一會兒,院子里就響起了朱佑叫喊的聲音,這打板子,若是真要下了死手,只怕二十班子朱佑也活不了,陸小夕數著板子,差不多打了五六下時,她用風將落下的板子拖住,將板子的力氣泄了大半。
此時的朱佑屁股生疼,即便后來的板子只是輕輕沾著他的屁股,他也喊的嘶聲竭力,讓人都以為他下一板子就要死了一般。
朱佑在外面挨打,里面的人心思各異,老夫人和二夫人只覺得了卻了一樁糊涂事暫且不提,呂二奶奶則是偷偷打量著呂長歌,只見他緊抿著雙唇,眉頭隨著板子落下的聲音微微皺起,微紅雙眼含著滿滿的恨意,只是這恨意,都引不起堂上夫人們的注意罷了,可能即便是注意到了,也不過是一笑而過,就像現在的宋夫人。
宋夫人噙著笑,在她眼里,呂長歌此時只不過是只狼狽不堪的狗罷了,她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呂長歌,心道這次真是便宜了他,等以后有了機會,定要讓他跪在浩揚面前求饒。
朱佑一直挨到了14板子還在喊的生龍活虎,在陸小夕記憶中,那些電影里面打著打著是要打昏厥的,于是,陸小夕給朱佑下了個沉睡咒語,讓他在第16板的時候昏了過去。
打板子的奴仆見人昏了過去,停下手來用手試了試朱佑的鼻息,發現他呼吸均勻有力,像是睡著了一般,仆人立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后面幾板子完全用上了畢生絕學。等二十班子打下來,仆人發現朱佑還是這般呼吸均勻,惹得仆人都有些懷疑人生了,不得已,只得向上面稟報。
宋夫人得知朱佑還活著,氣的不行,奈何大局已定,她也不好再說什么。只得強壓下不滿,甩著袖子回去了。
“阿綠,你扶二哥兒回去歇息吧,我會讓人送你哥回去的。”現在這個攤子,二奶奶又習慣性的接手了。
呂長歌回去的途中一言不發,躺在床上也直愣愣的,那模樣,看起來倒像是真的病了。
“阿綠,你說,為什么我們明明什么都沒做錯,卻要遭受這樣不平等的待遇!”
在經過陸小夕的爭取后,呂長歌終于不叫她慎行,不過,陸小夕覺得阿綠也不是很好聽,這名字叫起來,總覺得頭上綠油油的。
陸小夕將被子給呂長歌蓋好,也不怕傷了呂長歌的自尊心,直接道:“因為你弱唄!你身體弱,權力弱!地位也弱!所以不欺負你欺負誰?柿子都撿軟的捏不是?”
陸小夕話一說完,她明顯感覺到呂長歌被子里的手猛地握緊,不過,陸小夕也沒慣著他,繼續道:“你看呀,要說好看,這個府里,你和大房的二爺最好看,為什么人家不找那個二爺就找你?就算安二爺離得遠,那呂長繼也長得不差吧?為什么人家就沒找呂長繼?”
說道呂長繼,呂長歌在被子里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,嘴角一抽,擠出一點笑意,用嘲諷的語氣說道:“你怎么知道沒找!”
哎喲,聽這語氣,這里面有事情呀,難不成呂長歌知道了什么,陸小夕最愛磕CP,連忙湊過去一臉YD的笑道:“你說說,是怎么回事呀?你說說,我保證不告訴別人。”
“你想知道?”呂長歌側臉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小夕。
“想呀,你要告訴我?”
“當然!”呂長歌輕笑了一聲,然后掀開了被子,“你進來,我就告訴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