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家的大小姐差點死在此處,這件事對于整個長陵而言,太過重大,他不得不問。
“余左池,百里流蘇,在鏡湖劍會和我相識,是我好友。聽余左池說,他師弟顧離人比他更強,而且對于劍經的領悟更是無人能及,我有數招劍招不解,后來我曾去信問詢,便是顧離人答疑。我為之解惑,激動不已,但還未有時間去巴山,卻已聞噩耗。”
郭秋覺目光落在王驚夢的身上,“后來我聽說他要來長陵,我距離長陵正好更近,我便提前來了。余左池知道了他們住在落月雅居,而我又在落月雅居附近,便很放心。只是今日你們來的人太多,我便不想讓人輕易知道,還是慢了一些。”
方粟自然是擔心公孫淺雪的安全,但此時公孫淺雪卻是已經惱怒起來,“你們還問什么,還不先救人!”
“抱歉。”
在她怒斥聲響起之時,郭秋覺已經到了她的身前,他的一只手落在王驚夢身上的同時,另一只手已經取下了王驚夢手中的劍,遞還給了她。
方粟的眉頭微蹙,他當然明白郭秋覺這一聲抱歉是什么意思。
對于王驚夢而言,今日是無妄之災。
這名死在當場的黑衫修行者是公孫家的人,現在他這一聲抱歉,隱然是有逐客之意,是不想讓任何公孫家的人接觸王驚夢,以免有更多意外。
“多謝。”
在一個剎那,他也到了公孫淺雪的身側,對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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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孫淺雪輕聲而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:“小姐,您先回府。”
公孫淺雪身體微僵,還未來得及說話,方粟已經接著對郭秋覺說道:“等我家小姐回府之后,我們家大人自然會來致謝。”
公孫淺雪不明王驚夢的傷勢,自然還不肯動步,但就在她僵立當場時,五六名修行者已經團聚在她周圍,一齊動步,身上的氣息鼓蕩間,卻是直接如有氣團包裹著她,帶著她往外走。
這些人還未走出小院,封解憂和林煮酒卻已經進了小院。
封解憂和方粟互相點了點頭,他便到了郭秋覺的面前,他略微感知了一下王驚夢的氣血運行,感知到郭秋覺的真元緩緩流淌在王驚夢的經絡之間,他便深深的蹙起了眉頭,道:“內腑所受震蕩劇烈,移位也甚重,處理卻是要小心,否則容易留下隱傷,今后無法痊愈。”
郭秋覺此時還不知道對方是誰,但王驚夢的傷勢,卻是讓他也感覺有些棘手,此時看似他還不趕緊救治王驚夢,但實則是他不敢輕易搬動王驚夢,而是先用真元調理,先阻止王驚夢體內傷勢惡化。
“我今日倒也是趟了一遭渾水,他受此重傷,我多少有些責任。”
封解憂伸手一動,從袖中取出一個碧玉小酒瓶,道:“這藥酒對治療隱傷有大用,他身體無大礙之后,便可服用,當不至于留下惡疾,不會影響今后修行。”
林煮酒之前在院外也已經聽清郭秋覺為何出手,他看著昏迷不醒的王驚夢,臉色迅速蒼白起來:“前輩,他的傷勢….復原要多久?”
“能在七境的手下活下來,已經是奇跡。他的傷勢比你想象的應該還要重,如果你有迅速聯系余左池的辦法,你馬上設法聯系。”郭秋覺認真道:“便是有足夠靈藥,恐怕沒有半年也無法恢復如初。”
林煮酒臉色不只是變白,甚至有些發青,他下意識的點頭,卻是發現嫣心蘭還未出現,他便不由得低喝出聲,“嫣心蘭呢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