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安見小丫頭的兜兜并沒有鼓起,就猜想著里面裝的并不是啥大個的東西。
是什么呢?他很想知道呀。
看著冥思苦想的宜安,小狼狗又拋給他一個十分嫌棄的眼神:“笨,五彩線都猜不到。”
“就你聰明,行了吧!”
“不是,盈姐兒,你到底和誰是一伙的?”小狼狗還真怕這個小祖宗,一張嘴說出來不和它一伙,又急忙加了一句:“咱們可是一伙的,你咋總向著那個廢物?”
“小狼同學,我不是向著美人哥哥。你沒發現,美人哥哥很可憐?那么可憐的人,有今天沒明天的,你犯不著和他斤斤計較。”
小狼狗思量一會兒,發現小丫頭說的好像還是挺對的,就小聲的嘀咕一句:“是犯不上和他斤斤計較。”又想到那個廢物的遭遇,小狼狗就耷拉著眼皮不說話了。
“美人哥哥多可憐呀,咱們要是不幫他一下,他這輩子就完了。”岳盈覺得美人哥哥實在是可憐,小小年紀就天天等死,要是換成是她,這樣的日子她一天也過不下去。
小狼狗沉默了幾息,卻沒有回答盈姐兒的話,“我歇一會兒,有事以后再說。”
小狼狗的話,岳盈卻聽出來另一層意思。“謝謝小狼同學。”
“就你精,精的跟猴子似的。”
“你這是在夸我嗎?”
“嘁。”
見小狼狗不在說話了,岳盈也不在難為美人哥哥。她拿出來裝在小兜兜里的五彩線,拉著美人哥哥的手,笨拙的給美人哥哥系在了手腕上。
“美人哥哥,好看吧,和我手上的一樣。”
“嗯,還有我的。”淳哥兒也伸出來自己的小手,給宜安看。
兄妹倆的小手都不大,跟宜安的手比起來,就更顯得小些。
“嗯,是很好看。”宜安望著手腕上系著的五彩線,心情有些激動。抬起那只瑩白如玉的手,一直看個沒完,那模樣兒,差點兒讓大家以為,他要一直看下去直至地老天荒。
趴在草地上的小狼狗,又暗自腹議:這個小子,真是越來越傻了。
它不承認,它這是妒忌,妒忌那個小丫頭片子就沒想過給它也系一條五彩線。
很難得,小狼狗這次沒有說出來廢物兩個字。
宜安總算是抬頭了,他心情大好的吩咐三子,“三子,去把我的風箏拿出來,咱們去放風箏。”
“主子,要奴才拿哪只風箏?”
“就拿那只蝴蝶的。”
“喏。”三子應聲而去,不大一會兒,就拿過來一只粉色的,比桌面還要大的蝴蝶風箏。
“呀,真好看。”岳盈覺得這只蝴蝶好看極了,顫動的觸角和擺動的尾翼,一看就知道,制作風箏的人下了一番苦工夫。
淳哥兒也是第一次瞧見這么好看的風箏,他很想伸手摸摸,可是他又怕這么好看的風箏被自己摸壞了,就只是笑笑,并沒有上前。
宜安見三子把風箏拿過來了,就興致昂揚的招呼淳哥兒和盈姐兒,“走,咱們放風箏去。”
“嗯,咱們放風箏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