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狼狗又要仰天長嘯了,“我總有一天會被你氣的英年早逝。”
“那樣我會勸大家節哀的。”
“岳熙盈,你又把嗑給嘮散了。”
“我哪有?”
“哥去睡覺,等你晚上給哥釀酒。”
“然后你就可以化悲憤為酒量,抱著酒壇子狠狠的醉上一回。”
“哥現在終于明白了,為什么總有人說:沉默是金。”
岳盈見小狼狗不說話,就賊兮兮的笑了。
宜安卻在認真的回想著,那本雜書里,有沒有記載葡萄酒是怎樣釀制的。
可是他低頭想了很久,那本雜書上的內容,好像也沒有記載葡萄酒的釀制方法。
淳哥兒見妹妹和大哥哥都不說話,就很納悶兒的看著他們。
宜安和岳盈,見淳哥兒的眼睛跟走馬燈似的,在他們兩個的臉上溜來溜去,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笑了。
正在摘葡萄的小狼狗,卻撇撇嘴,無聲的說出來四個字:“兩個傻子。”
淳哥兒正不曉得要帶大哥哥去哪里玩,就聽見院門響,緊接著就見江氏挎著個裝滿青菜的籃子,從照壁那邊走過來。
“娘。”
“娘~”
“岳二嬸。”
“誒,誒,誒~”
雖然這會兒,江氏已經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設,可是聽見宜安喚她岳二嬸,她的心還是“突突”的亂跳。
尤其是想到停在自家門前的那輛朱輪華蓋的馬車,江氏對這位小公子的敬畏就更加深了。
她可是聽自家弟弟說過的,只有做大官的人,才能坐這種馬車。
想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村婦,哪擔得起人家身份貴重的公子喚她一聲:岳二嬸,真是折煞她了。
宜安看出來江氏的不安,可是他卻不能在說什么,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盈姐兒。
岳盈只好站起身,給他們打圓場。
“娘,您不是也給美人哥做了一件衣裳嗎,您現在就把那件衣服拿出來,給美人哥哥穿上試試。”
“誒,娘現在就去拿。”得了閨女的提點,江氏把菜籃子放在水井旁邊,又仔細的洗過雙手之后,才快步進了屋子。
不大一會兒,等她再出來,手里已經挽著一個藍色的包袱。
岳盈見娘出來了,就讓三子推著美人哥哥回了西廂。然后從江氏的手里接過來包袱,遞給六子。
“六子哥哥,你把這套衣裳拿進去給美人哥哥換上。我想瞧瞧,我和美人哥哥誰穿的比較好看。”
已經在西廂里等候的宜安,很是好奇岳二嬸給他做了什么樣的衣衫。
只是等六子打開包袱,他看見包袱的袍子有些為難。
櫻粉色的外袍,和櫻粉色的肚兜,宜安很好奇,“這肚兜上繡的是什么?”
三子和六子面面相覷,他們也不知道這肚兜上繡的是什么?這回變成三個人大眼瞪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