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敬業說道:“荷花,我知道你在怪方竹,今天我在鄉親面前發誓,以后方竹一定好好待你,看在我的面子上,就回去吧!留在楚爺這里就是給人家添加麻煩,讓一一難做。”
說完,他有看向虞方竹。
虞方竹接到示意,突然就朝常荷花跪下了,哭著哀求,“荷花,我真的知道錯了,自從你離開后,我就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,是我對不起你,你原諒我一次,隨我回家,我以后一定改,你回去后,我們就去領證,我一輩子都會愛護你的。”
鄉親們看得都驚訝起來,他們可沒有見過如此認錯的虞方竹,太陽從西邊出來了。
大家了驚訝之外,沒有一絲相信,虞方竹是什么人,大家再清楚不過了,他要是能改,狗也不用吃屎了。
有人取笑道:“虞方竹,你平時不是不像女人低頭了,如今你這樣,臉可是丟大了哦。”
大家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虞方竹,你該不會憋著什么話,想哄荷花回去的吧。”
“就是,現在荷花過的這么舒服,干嘛回去受罪啊!”
……
接著有人開始勸常荷花了,“荷花,你可要想清楚了,這個世界男人的話最不靠譜。”
有人取笑道:“禮安家的,你說這話,可被別你家禮安聽了去,回頭讓你下不了床,哈哈。””
禮安家的很是強悍,“我怕什么,誰讓誰下不了床,還不一定呢?”
有人呵斥:“你們開別開什么玩笑,沒看人家方竹在認錯嗎?太不給人家面子了,況且還有小孩姑娘家在呢。”
大家才止了玩笑。
虞方竹臉色極為難看,為了不暴露出來,他只能趴在地上哭著,“荷花,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你就信我一次,要是我沒有改過來,天打五雷轟,劈死我好了。”
這發誓倒是讓周圍的人有些驚訝了,畢竟大家都還有迷信的,從不敢亂發誓的。
于是現場都安靜了幾分。
常荷花冷著臉,終于說話了,“虞方竹,你不用在這里表演了,無論如何,我是不會回去了,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她是一一帶出來了,她絕對不會再回去。
虞敬業勸道:“荷花,你這是何苦呢?你不信方竹,你也該信我是吧,以后我這個做爹的,肯定站在你這邊,他要是不改好,我把他趕出家門,你就是我親閨女。”
畢竟是虞敬業收養了自己,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都好,起碼她活了下來,還認識了一一,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了。
她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隔了這么久來找我,我現在只想告訴你們,如果不想鬧得太難看,你們就回去吧!”
“常荷花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。”程麗冷聲喝道,“你就是我們虞家的兒媳,這些年大家都是知道的,你也是以兒媳的身份在家中生活,你以為沒有結婚證,就不算數了嗎?方竹隨時都可以去申請補回來,這可是國家的政策,沒有領證的夫妻,都可是去領證。”
常荷花臉色一變。
“程麗,你今天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。”一直不說話的楚老太太說話了,一出聲就充滿了威嚴。
現場更加安靜了,這可是楚爺的母親。
“親家母,你夸得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程麗笑道。
楚老太太:“……”
她明明是諷刺來的,怎么就被她說成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