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淡漠地道:“有點辣手,對方死活不點頭。”
伍夜晨冷冷地道:“敬酒不吃,吃罰酒。”
余生道:“你可別亂來,到時楚爺知道了,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伍夜晨不屑地道:“誰怕他啊!”
余生覺得頭好痛啊!
不但幼稚,還死鴨子嘴硬。
……
夜晚,虞一一準備睡覺了,對楚堯道:“大佬,今天沙發床送來了,你要不要看看。”
想到哪沙發床的作用,楚堯臉一黑,他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他冷聲道:“不看。”
虞一一道:“不看就不看,早晚你就看到的,到時候就會覺得我聰明了。”
楚堯一點都不想見識她的聰明,朝小房間去了。
第二天中午,虞一一繼續送飯,她先給伍夜晨送去,立刻就離開,去楚堯哪里了,然后她又看到李茴了,這人可真是陰魂不散啊!
“嫂子,你這是又給贏之送飯了。”李茴笑道。
虞一一點頭,“是的,不過李同志,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叫楚爺做贏之,你可以稱呼為楚同志,楚先生,楚院長,如果你覺得這樣稱呼還不夠,我不介意多想幾個,什么稱呼合適你叫。”
李茴愣住,同時楚堯也看向虞一一。
這些日子,虞一一對李茴還是比較客氣的,還是第一次這么沖。
“嫂子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李茴問。
虞一一道:“就是字面的意思,我不喜歡有女人怎么稱呼楚爺。”
李茴冷笑道:“嫂子,贏之是人,不是你所有物,他有權交友,你可不能太善妒了。”
虞一一冷聲道:“我就是善妒又如何,李同志的思想挺前進的,想來更加支持一夫一妻制度,這可是法律都允許女人善妒了,你要是有意見,和法律說去,反正你就不能這么叫。”
李茴氣道:“你簡直就是蠻橫不講理。”
虞一一很囂張,“我就蠻橫,我就不講理,我護的也是我自個男人,可不想某些人,明知道人家結婚了,還死命地插足人家婚姻。”
李茴怒道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虞一一笑道:“就是字面的意思,李同志要是聽不懂,我叫幾個人來和你解釋解釋。”
李茴看向楚堯,“贏之,你不管管。”
楚堯淡淡地道:“不過就是稱呼,你以后就如我愛人說這般叫吧!”
虞一一開心。
李茴氣得甩門走了,這女人簡直是潑婦。
楚堯看著虞一一。
虞一一笑瞇瞇的,“楚爺,吃飯。”
楚爺轉動輪椅來到桌子前,“你為何對李茴針鋒相對了?”
虞一一笑道:“我突然發現這個人太討厭了,大佬,你不會是憐香惜玉了吧!畢竟人家對你一心一意的。”
楚堯臉一黑,“不會好好說話,哪就先讀書。”
虞一一立刻正經起來,“大佬,我改,以后我一定好好說話。”
楚堯冷哼一聲。
虞一一繼續道:“大佬,你不是不喜歡她嗎?以后不讓她進門就是了。”
大佬豈不是看到她,就能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