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,一句話就把她爹的緊張感驅走了。
宋宛月正在心里感嘆,孟陽已經看了過來,“這就是月丫頭吧。”
“舅外祖父。”
宋宛月拉著顧義給孟陽行禮,反正都知道她和顧義定親了,她也不用避諱。
“一直聽你外祖母夸你,不但會做生意還會醫術,她這身體要不是你,好不了這么快。”
說著,拿起的兩個盒子遞給她和顧義,“舅外祖父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么,沒有準備,這里面分別裝了一萬兩銀票,你們拿去自己買。”
“謝舅祖父。”
宋宛月笑瞇瞇的把兩個盒子都接了,再一次感嘆孟陽的心細,知道他們是鄉下人,最缺的就是銀子,這才想了這么一個辦法幫助他們,如果不出所料,爹娘那邊會更多。”
果然,孟陽又拿了兩個盒子給了許氏和宋林,“你們也一樣都是銀票,每人兩萬兩,喜歡什么自己去買。”
宋林嚇得盒子差點沒拿穩。
“舅舅,這可使不得。”
“有什么使不得,舅舅別的沒有,就是有銀子,這些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,你們拿著,想買什么買什么,不夠花的話再給。”
宋林看向許氏。
“拿著吧,這是舅舅的一番心意。”
宋林和許氏留在屋中說話,宋宛月和顧義出來,兩人把盒子遞給了小四,往老先生的院子里去,走到半路,宋宛月忽然響起蕭瑤對她說的許靈兒和鄭謙定親的時,轉了腳步,“咱們先去舅舅那里。”
沈炎離開后,許衍又獨自喝了不少酒,喝了醒酒湯以后正在屋內躺著呢,聽到宋宛月和顧義兩人過來,強撐著坐起來。
云氏心疼他,“你還是躺著吧,我出去問問,如果他們沒什么事,讓他們明日再來。”
許衍擺擺手。
當年小妹出事以前出門,也曾來找過他,當時他正忙著,沒陪她去,結果小妹就不見了,他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生。
“給我拿件衣服來。”
云氏起身,去了衣柜給他拿了衣服過來,幫他穿上,又打濕了帕子讓他擦了擦臉,這才出去。
宋宛月一下就聞到了許衍身上的酒氣,很是納悶,他這個舅舅很不好酒,就連外曾祖父生辰那一天他都沒有多喝,今日怎么反而一身酒氣?
“你們有事?”
許衍坐下,嗓子微啞的問。
看他似乎很難受,宋宛月簡潔的道,“今日蕭姐姐告訴我,許靈兒和鄭謙今日定親了。”
那日齊國公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和溫仲提及此事,眾人早就傳遍了,只不過沒想到會這么快。
“溫仲憑借許靈兒傍上了齊國公府,以后我們想要對付他就更難了。”
溫仲本身就是戶部侍郎,再加上是戶部尚書的女婿,動他本來就不容意,若是再攀上齊國公府,以后想要動他比登天還難。
許衍何嘗不知道,可許清婉想不起來當年之事,他們光憑借猜測,并不能定霍氏母子幾個的罪。
以手撐額,“舅舅知道,唯今之際,就是想辦法讓你娘盡快想起當年的事,可……”
許衍越發頭疼了,月兒就會醫術,連她都沒有辦法讓婉兒恢復記憶,不知道還能有什么辦法?
“我娘她……”
宋宛月想告訴許衍,許氏今天又昏過去了一次,但想到沈炎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云氏帶著丫鬟端著茶水進來,放到許衍面前一盞。
許衍端起來,連喝了好幾口,讓自己的腦袋更清醒一些。
“舅舅是遇到什么事了嗎?怎么喝這么多酒?”
宋宛月還是沒忍住的問。
“哪里是遇到什么事了,是沈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