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點頭,“放心吧!我要是不舒服會說的,我只是有點累,沒別的問題,你們早點睡吧!我也回去洗洗睡了。”
卓飛和王暴富見狀,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顧池抿了抿唇,想說什么,但又忍了下去,朱元帥則道:“要不然你今天晚上睡我床。”
“……”
幾人都看向他,他道:“你們這么看我做什么?我是說讓溫悅睡我床上,我和暴富擠一夜,這樣他夜里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我們才可以及早發現,帶她去看醫生。”
他又不喜歡男人,他們這么看著他做什么?
傅九搖頭拒絕道:“不用了,我睡一覺就好了,你們別擔心了,我回去睡了。”
也許是生理期的原因,她現在沒什么耐心,說幾句話,就覺得有些不耐煩了。
沒給幾人再說什么的機會,她直接回了宿舍。
王暴富幾人回了宿舍里,他還惦記著傅九的事情,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我覺得溫悅情緒不太對,你說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?”
王暴富道:“他不是說,只是有些累嗎?”
“以前沒累過?”朱元帥道:“你什么時候見她這樣了?”
王暴富似乎想到什么,道:“有過,去年好像也有過。”
卓飛一臉疑惑,“這怎么和女人一樣啊?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。”
這是他們第二天說這個話了,顧池似乎想到什么,臉色突然變的有些不太自然,朱元帥眼尖的注意到了,他奇怪道。
“你這是什么表情?”
卓飛和王暴富也被他拉過了注意力,都看向顧池。
“沒什么。”顧池淡淡回答了一句,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
三人都互看一眼,都一臉奇怪,這是出了什么事情?為什么一個個的都奇奇怪怪的?
溫悅這樣,顧池竟然也這樣。
朱元帥洗刷之后,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的卻睡不著,最后一屁股坐了起來,把其他三人都下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?”
卓飛問。
“沒怎么,睡你們的。”朱元帥一邊說,一邊穿鞋,“我去看看那家伙,別真是生什么病了。”
王暴富和卓飛點頭,顧池好卻道:“她應該已經睡了,還是別去了吧!”
“我不去看看不放心,他要是睡了我再回來。”
穿上鞋子,朱元帥直接去了傅九房間,他推了一下門,卻沒推開,知道是傅九反鎖了房門,于是道:“溫悅,給我開門。”
“大半夜不睡覺,你來干嘛?”
傅九不想動,也沒打算去給他開門,朱元帥找她,無非就是羅里吧嗦的一堆,根本沒正事。
“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。”他之前忘記摸一下她的額頭了。
“我自己看過了,沒病,你趕緊回去睡。”傅九道。
“我看看,要是沒病我就走。”朱元帥死皮賴臉的不走,他不看看溫悅心里總是惦記著,根本睡不著。
“我看有病的是你。”傅九沒了耐心,直接吼了一句。
朱元帥也不生氣,“誰有病,在一起比比不就清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