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的向著男人看去,薛樺雖然沒有說話,但“你怎么知道“幾個字早已清晰的寫在了她的表情里。
見狀,顧楓徑自繼續道:“你忘了,我在黑夜里也能看的清?”秀眉已經蹙成了一團,說話間,男人的眉眼間寫滿了心疼。
“對哈!”嘻嘻一笑接過話,爾后薛樺故作輕松的轉了話鋒,“其實真的還好,只是我比較怕疼,你也知道的,我連打針都害怕!”
“怕疼?你徒手握匕首的時候,怎么沒見你怕疼?”
責備的語氣中暗含了幾分溫柔,說話間,顧楓已經輕輕拿起女人受傷的右手,放在嘴邊,小心給她吹著傷口。
“我那不是也沒辦法嗎,總不能見死不救吧?”隨著手掌心一陣清涼傳來,痛感好像真的減輕了不少,嘟嘟嘴,薛樺賣萌式的小聲回了句。
黑著臉向著一旁沒心沒肺的人看了眼,顧楓無奈喘了口粗氣,“感覺好點了嗎?”
“嗯!”輕輕應了聲,薛樺乖巧點了點頭。
也不知道是男人吹出的那幾口氣真有那么大作用,還是她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樣子走了神,將注意力全部轉移,反正現在的她,已然感覺不到手上的疼。
“差不多行了,我現在都沒多大感覺了,你趕緊睡吧!”看著男人一刻不停地鼓著嘴,薛樺怕他累,貼心的自己把手收了回來。
“我不睡,陪著你,我們可以聊聊天,這樣就不會無聊了!”把某人的小腦袋攬在懷中,男人低醇的聲音中蘊滿溫柔。
靠著高冷哥滿是肌肉塊的胸膛,雖然他給她吹著傷口的動作已經停下,但薛樺也沒感覺到疼,可能這個男人對她本身就有一種神奇的治愈作用。
“也行!聊點兒什么呢?”看著男人發呆,薛樺冥思苦想間,突然回想起某男對著小女孩兒干瞪眼時的呆萌樣子,不由開心笑了。
“哎,你說你連個小女孩兒都搞不定,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辦?”
“怎么,想給我生孩子了?”這思維跳轉的好像有點快,顧楓微愣,片刻后緩過了神,他眉眼間驀的噙上幾分邪,滿眼蠱惑向著女人看去。
“我才不要呢!”怎么有一種自己在給自己挖坑的感覺,面對男人的不答反問,薛樺面上帶著幾分羞,傲嬌偏過了頭。
高冷哥遲遲沒有搭話,屋子的氛圍開始變得有些尷尬,寧靜的夜晚,只剩男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。
總覺得某人一直在后面打量著她,薛樺小心轉回頭看了眼,心虛將話題岔開。
“顧楓,你會玩王者榮耀嗎?”
從前高冷哥肯定會,但后來他在國外“失憶”,醒來就踏進了商場,一個總裁,想來該不會有什么空閑時間去打手游。
而且在男人的手機里,薛樺也確實沒有看到農藥,是以,她委婉試探著開口詢問道。
“知道這個游戲,但沒玩過,怎么了?”
在他的記憶中,他確實從來沒碰過農藥,不知道女人為什么突然這么問,顧楓波瀾不驚的眼神中,難得微微的染上了些許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