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他媽沒完沒了。
姜里在心里罵了句，面上仍然擺出迷惑的表情，“什么沒捅死你？”
秦夜驍看著她，不說話了，那眼神里分明是——你接著裝。
“啊，我知道了。”姜里恍然大悟，“你七年前跟人打了一架，差點被對方一刀捅死，你以為那個人是我？”
秦夜驍：“……”
“難怪你對我死纏爛打，我還以為你貪圖我的美貌，想包養我呢。”姜里肩膀側靠著車門，胳膊支著臉，姿勢慵懶隨意。
嘴邊的笑妖嬈勾人。
無時無刻都逮著機會罵他。
秦夜驍盯著她的，目光認真：“不想包養你，想娶你。”
姜里：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的，她腦子里浮現無數小成本狗血網劇的畫面。
什么圈養金絲雀，控制欲強，鉆石鏈子綁著她，各種惡劣手段報復她……
雖然她若是真嫁給他，誰綁誰，誰報復誰，還不一定。
但她并沒有那個興趣陪他玩兒。
姜里笑了聲，慢吞吞出聲，“多謝驍爺抬舉，不過你找錯對象了，我真不是捅你一刀的那人。”
秦夜驍：“……”
姜里舉起手機，對著黑屏，左右轉著臉看，“我這長相，應該沒那么大眾吧。”
秦夜驍注視著她，黑眸深邃又專注，嗯了聲，“嗯，不大眾。”
姜里挑眉，“那驍爺怎么認錯了？”
秦夜驍反問：“是我認錯了，還是你不敢承認？”
姜里笑出一聲，“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秦夜驍點頭。
姜里挺好奇的問道：“你做了什么，讓人捅了你一刀？”
秦夜驍想到七年前那一夜，身體的記憶十分強烈，強烈到這么多年，他只要想起來，渾身的血液都控制不住躁動。
他直勾勾盯著她，眼底不清不明的欲，好半晌，都沒出聲。
“嗯？”姜里拖長了尾音，眉峰一挑，“驍爺，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秦夜驍面無表情吐出三個字，“做了愛。”
姜里：“……”
“還要聽細節嗎？”秦夜驍稍微逼近她，呼吸發沉，“比如那一架打了多久，做了多久，幾點結束，我怎么被捅的，又為什么沒死的？”
姜里：“……”
聽個屁，你他媽把自己做暈了。
你能知道做了多久，幾點結束？
能知道自己怎么被捅的？
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，淡淡的煙草味裹挾著薄荷冷香，極具侵略性。
漆墨色瞳仁映出她的輪廓，清晰可見。
姜里不閃不避，還擺出一副好奇的表情，“驍爺，那你是打不過她，還是把自己做的累得不行，讓她有機會給你一刀，還跑了？”
這句話不知道哪兒撞到了秦夜驍的敏感點。
他手指微微收緊，按著姜里的靠背，又逼近她幾寸，呼吸沿著她的下巴，滑落在她的鎖骨上，滾燙炙熱。
再開口時，一字一頓的咬了牙，“我行不行，你不知道嗎？”
姜里：“……”
那些塵封的，以前沒有任何感覺的畫面，在這瞬間，像是沖破什么禁制，一幀幀出現在她腦子里。
她心臟有些失控的跳動著。
秦夜驍薄唇微勾了勾，聲音低啞又緩慢，“還是，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？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