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首呢?才飲長沙水,又食武昌魚。萬里長江橫渡,極目楚天舒。不管風吹浪打,勝似閑庭信步,今日得寬馀。
“子在川上曰:逝者如斯夫!風檣動,龜蛇靜,起宏圖。一橋飛架南北,天塹變通途。更
“立西江石壁,截斷巫山云雨,高峽出平湖。神女應無恙,當驚世界殊。”
“還是冷門!這《水調歌頭》那么多,你怎么就想背這偉人首呢?”
“因為有寫到江啊?”
“好吧!我來個主流的!還能唱的!”
“那你唱。”
“滾滾長江東逝水,浪花淘盡英雄。是非成敗轉頭空。青山依舊在,幾度夕陽紅。
“白發漁樵江渚上,慣看秋月春風。一壺濁酒喜相逢。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。”
“音色渾厚,不錯!”
“那是!但是這種歌,唱K的時候可不能點!只能在你面前唱唱,我可不想當老古董!”
“唱K啊……”
“是啊,好可惜你去不了!我都從沒聽你唱過歌,有沒有會唱的流行點的?”
“呃……有吧……”
“來來來,趕快唱給我聽聽?”
“也要和江河有關嗎?”
“能有最好,沒有也沒關系,主要是想聽你唱歌,我們認識那么多年,從來沒有聽過!”
“那好吧……EmeliSandé有一首叫《River》,可以嗎?”
“洗耳恭聽!”
“Ifyou'relookingforthebigadventure,andgoldisallthat'sonyourmind,ifallyouwant'ssomeonetotakeyourpicture,thenIwon'twasteyourtime.
SeemaybeI'mtooquietforyou,youprobablynevernoticedme,butifyou'retoobigtofollowrivers,howyouevergonnafindtheseas.
Sofollowme,I'llbeyourriverriver,I'lldotherunningforyou……I'llmovethemountainsforyou……I'mheretokeepyoufloa
“哇!拍手,拍手!”一首完畢,穆林一邊拍手,一邊說,“雖然沒有原唱那氣勢,但你唱得更霸道!”
“霸道?”
“嗯!”穆林回味了一下歌詞,忽然問,“你覺不覺得這歌在唱我們?”
“啊?怎么說?”
“就是常聽我爸對我的教誨,然后你這么一唱,唱出了他那些教誨的味道。”
“所以是你爸霸道?”
“你不覺得,你就是那條河流,而我就是那河流載著的小舟,隨著你的節奏和步伐,奔赴大海嗎?
“而且你唱‘如果你太驕傲,連跟隨河流的勇氣都沒有,怎么能找到大海’?這是不是說我沒得選擇,非得跟著你走的節奏,是不是很霸道?”
“這么說,是挺霸道的!我一開始就是覺得這歌很好聽,歌詞也很有道理而已。”
“看看,選首歌都能選出引路人的味道,你這是要在霸道女總裁的路上與走越遠的節奏?”
“我才不要做什么霸道女總裁呢!我只想做我安安靜靜的小仙女!”
“小仙女你當不了!”
“為什么呢?”
“因為修仙的人都不睡覺的,你那到點兒就睜不開眼睛的人,除了周公,其他的仙兒都見不著!”
“……”這人怎么說話的呢?
“話說學語言都是要語境的,你又不找人練習,怎么英文這么好?”
“在心里境著呢!你也沒怎么練習吧?還比我多學了好幾門語言呢!”
“我怎么沒練習?那幾個聽力CD和口語App是擺設?”穆林不干了,“別看我白天那白天鵝似的優雅清閑,水里的腳丫子拼了老命在劃著呢!”
“你?天鵝?”這不是形容女人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