撥了電話，付雅靈首先開口。
“你好，請問是秦夫人嗎？”
“是的，請問您是？”
“我是萬里的總裁夫人，付雅靈！夫人可有耳聞？”
“萬里？哦！我知道，秦沅今天去一個酒會，好像就是萬里公司的。請問有什么事嗎？”
“秦夫人，不知你本名該怎么稱呼？”
“孟恬。”
“不介意我稱呼你為孟女士吧？喊秦夫人我心里隔應！”
“夫人請隨意！”其實她也隔應。
“我想要問你一件事兒，可能比較私人。”
“私人？和秦沅的女伴有關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您不用問了，我知道！”
“那你不介意？”
“介意，可我沒辦法！”
“不打算離婚？”
“想，可是不敢。”
“哦？他威脅你了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他那軟骨頭，還沒到那個程度。我是為了我的小女兒。”
“哦？不介意說給我聽吧？也許我能幫你。”
“幫我？為什么要幫我？我們素未平生吧？”
“呵呵！的確，不過，秦沅和那個三兒，剛才得罪我了，哦，外帶你那個不長眼的大女兒！”
“呵！我沒那樣的女兒！”
“唉！寒心啊！是不是？現在能夠說了嗎？”
“我沒有收入，也沒有工作。自從結婚后，就沒有再出去工作過了，恐怕與社會有一些脫節了。
“我不是不愿意找工作，也不怕找不到什么體面的工作。我知道我能做的工作，可能會工資低，工時長，還可能要倒班。
“這些對我都不是問題，但是對于律師來說，就是大問題。我的小女兒秦素還沒成年，法官一般不會把她判給沒有經濟保障的我。
“我又不想讓她跟著秦沅，他已經養歪了一個，我不想讓我僅剩的好女兒，被迫變成他那樣的爛人！
“而且，就算是法官好心腸，把素素判給了我，我也不能保證我有能力送她上大學啊！離婚兩個選項，早晚都是會耽誤素素的話，那我還離什么婚？
“我忍幾年，等素素獨立之后，我再做打算也行！我已經是半老徐娘，這輩子也就這樣了！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一時舒爽，就耽誤了我女兒的未來啊！
“做母親的，做不出那么自私的決定，您也是做母親的人，您能理解的，是吧？”
付雅靈開的是免提，蒙恬一口氣說了她半輩子的無奈，在付雅靈威脅的目光震懾下，連帶秦沅，大女兒秦芊，三兒阮姣蕓，還有周圍的人，都沒有出聲，靜靜地聽著。
問完了緣由，付雅靈問林葉：“你讓我問的我問完了，葉子你是什么想法？”
“哎喲，老媽！這還聽不出來？葉子這是要擒賊擒王呢！三十六計她利索著呢！”
“臭小子！你閉嘴！”付雅靈吼完穆林，立馬變得輕聲細語，“葉子，臭小子說得對嗎？”
“嗯，很對！所謂擒賊先擒王，說的是辦事要抓住關鍵，就像打蛇打七寸。孟女士這事兒的關鍵，就是她小女兒秦素的安置問題，其他都不是事兒。”
“好像的確是這樣，孟女士，你說是不是？”
“是的，夫人！剛才那位葉子女士是？”
“哦，是我付雅靈的寶貝疙瘩，也就是他們直接得罪的人，所以我打算讓她處理這件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