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發現這個女人很耐看,雖然不是一眼看上去傾國傾城的美,卻是那種潤物細無聲的美,她的美不張揚,卻很舒服,特別是這皮膚,很白皙,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,如雪般白皙清冷,卻帶著獨屬于自己的美麗。
“你平時值班或是訓練的時候是不是偷懶了?”溫瑾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。
穆聽雪聽到這話眉頭微蹙,不解的看向他質問:“何出此言?”
“身為御林軍,不管是嚴寒酷暑還是風雪驕陽,都會在外巡邏,還要訓練,為何你的皮膚依舊白皙如雪?”溫瑾故作不解的問,其實是在變著花樣的夸她。
穆聽雪卻是個凡事一板一眼的人,聽他這么說,冷聲道:“小侯爺怎能因為膚色而冤枉我沒有好好執勤和訓練呢!我膚色便是如此,不曾偷懶過。”
溫瑾見她有些生氣,無奈道:“你這個女人能不能聽話別只聽字面意思,我是在夸你呢!”
“夸我?”穆聽雪并不覺得。
“對,我主要是想夸你皮膚白皙,你怎么就聽不出來呢!”溫瑾也是很無奈,看來以后和這個女人說話要直接說,她只聽字面意思,就像她平時說話一樣,直來直往,她這樣的性格,應該就是玥爺說的直女吧!
穆聽雪卻不以為然道:“皮膚白有什么好夸的。”身為羽林軍,習武之人,她要的是別人看到她的努力,而不是夸她皮膚白,長得如何。
溫瑾卻不解道:“你是女孩子,別人夸你皮膚白,你應該高興啊!”
“有何可高興的,容貌是父母給的,又不是自己努力得來的。”穆聽雪覺得容貌是最不值得夸的。
“你這個人,還真不是女人。”溫瑾無奈的搖搖頭,怎么忘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,想法怎會和一般女人一樣。
別的女人都在乎容貌,女為悅己者容,而她在乎的根本不是這些。
穆聽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冷聲道:“我是不是女人,不需要小侯爺告訴我。”
“行行行,我不說了還不行嘛!”真是說的多錯的多。
二人轉了一會兒,溫瑾的飽腹感消了些,便回房了,大冬天的,在外面逛真的挺冷的。
她每天巡邏習慣了這樣的天氣,可他真的受不了,感覺再逛一會兒就要被凍僵了。
回到房內,溫瑾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身上的上衣趴到了床上,說:“你快幫我上藥吧!早上他們幫我上藥上的很不舒服。”
自從被她上過藥,感覺別人誰上藥都不舒服。
穆聽雪倒也沒有覺得別扭或者不好意思,就像對待其他受傷的同伴一樣,坐到床沿,拿過自己帶來的金創藥,幫他上藥,然后輕輕按摩加快藥的吸收。
溫瑾很是享受,忍不住夸贊:“還是你上藥舒服,他們上藥的時候難受死了。”
“要不我把這個按摩手法教給他們,這樣他們便知道如何幫你上藥了。”穆聽雪很大方道。好的東西她很樂意交給別人。
“你是想讓他們在我身上練手嗎?不要,還是你有時間來給我上藥吧!”溫瑾立刻拒絕了。
感覺就算別人學會了她的手法,也不會像她上藥這般舒服。
穆聽雪搖搖頭,忍不住在心里想:這家伙,事還真多。早知道這樣,真不希望他救自己,感覺惹禍上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