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姑娘。”南少瑜來到柜臺前,見夜素歌正在低頭看賬本,喚了聲。
夜素歌抬起頭見是南少瑜,臉上揚起笑意:“南公子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正好路過這里,所以進來看看,夜姑娘在忙?”南少瑜詢問。
“也沒忙什么。”夜素歌笑著說。
南少瑜猶豫了下開口詢問:“若是夜姑娘不是很忙,南某可否請你吃個飯?”
“吃飯?南公子為何請我吃飯?”夜素歌不解。
她的心思天天都在事業上,無暇去想別的事情。
雖然這些日子經常會見到南少瑜,她覺得都是正常的合作接觸。
南少瑜笑道:“與夜姑娘也認識一些日子了,南某覺得咱們除了是合作關系外,應該也是朋友了,所以不知夜姑娘是否愿意賞臉?”
既然他都這樣說了,若是她再拒絕,豈不顯得小氣了,點頭道:“好。”
夜素歌與南少瑜一起走出了夜記布莊。
南少瑜看向她道:“雖然做生意有時會來京城,但都是來去匆匆,所以對京城并不是很了解,夜姑娘是京城人士,應該很了解,可否介紹一下京城好吃的酒樓。”
“當然可以,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樓其實是那日南公子去的醉風樓,但若說最好吃的酒樓,我覺得應該是南陽樓,我覺得那里的菜味道不錯,只是不知是否合南公子的口味。”夜素歌很大方的給他介紹。
“既然是夜姑娘力薦的,那肯定錯不了,咱們就去那里吧!”南少瑜偷偷打量身邊的女子,落落大方,端莊灑脫,不矯情,也不浮躁,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獨屬于她的魅力。
“今日這頓飯我請南公子吧!南公子來京城算是客人,應該我請。”夜素歌道。
南少瑜卻笑道:“今日這頓我請,下次夜姑娘再請吧!”
“那好吧!”夜素歌不會再這種小事上計較。畢竟他們也都不缺這點錢。
二人來到南陽酒樓,要了個包間,點了店里的招牌菜,坐下來邊吃邊聊。
二人都是經商的,所以在一起有話題聊。
南少瑜端起面前的酒杯道:“南某敬夜姑娘一杯,感謝夜姑娘幫我開拓了更廣的生意。”
“南公子何出此言?”夜素歌問。
“蠶絲生意。若不是夜姑娘找我們四海鏢局押蠶絲的鏢,只怕我們不會想到去做蠶絲生意的鏢,覺得那種鏢很難押,當聽了夜姑娘的建議,才發現其實這種鏢并不是很難押,只要了解蠶絲怕什么,遇到突發情況如何處理,還是能很順利的將鏢送到押鏢人的手中。”南少瑜由衷道。
“南公子太客氣了,其實是我應該謝謝南公子,若不是南公子肯押這趟鏢,我們沒有這些蠶絲,根本做不出新的布料,所以應該是我敬南公子。”夜素歌端起酒杯。
南少瑜笑了,二人碰了杯,喝下杯中的酒。
夜素歌又道:“其實京城的布莊很多,但京城養蠶的卻很少,所以布莊都是從外地或者別的國家采購蠶絲,其實從外地采購蠶絲回京城會冒著一定的風險,除了路上有可能遇到山賊劫匪外,還有可能遇到惡劣天氣,導致商家損失慘重。
有些小鏢局雖然愿意押這樣的鏢,但因為人力有限,又不懂蠶絲,所以遇到惡劣天氣,鏢局是不愿賠的,他們會在接鏢前就說好,若是遇到惡劣天氣導致的蠶絲受損,他們不予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