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店的人也激動了,帶薪休假一年啊,光是想一想就不要不要的。
主持人臉上卻憋著笑意,說道:“何老師,您再看一看獎項有效日期。”
還有有效日期?
何笑低頭一看,頓時也跟著笑了起來,獎項的有效日期只在二月六號到二月九號,而二月七號是除夕夜,也就是說這所謂帶薪休假一年,其實不過也就四天時間罷了。
城里人玩的套路真深。
下臺把獎項送到店長手里,大家都是哭笑不得,剛才還以為天上真的有餡餅掉了下來。
過了何笑這個插曲,年會繼續進行,氣氛又熱鬧上了,一直到晚上五點多,這場星雅閣的年終盛會才落下帷幕。
“笑哥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酒店門口,眾人都陸續的往外走,徐遠套著厚厚的羽絨服,渾身上下裹得像個棕熊一樣,笨拙的跟何笑揮揮手。
“行,你們慢點啊。”
何笑把口罩摘下來一半,以防止說話他們聽不清楚,肚子里的熱量一出來,立刻化作一道白色的哈氣,在空中飄散開。
一月份算是燕京最冷的時候了,盡管已經不是第一年在這過冬,可依舊冷的打哆嗦,何笑把棉帽帶上,整個人捂的嚴嚴實實。
噠噠噠……身后有腳步的聲音傳來。
何笑回過頭,就看見張雅雙手插在口袋里,脖子上簡單的纏了個圍巾,悠閑地走了過來。
“你買車了?”張雅看了一眼何笑身邊的那臺白色奔馳,驚訝道:“那帶我一程吧。”
“合著您這是又把助理甩了自己跑出來的?”何笑有些意外。
張雅聞言,不禁笑了起來,眼睛瞇成月牙狀,她不喜歡讓人看著的生活,總是扔下團隊自己偷偷跑出來,而每次得逞之后,都會很開心,像個長不大的孩子。
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陣風,有著零零碎碎的雪花飄落,卷的沸沸揚揚,落得肩膀、頭頂哪都是。
何笑趕忙拉開車門,和張雅一起鉆了進去。
啟動發動機,在原地暖了一會車,感覺差不多了后又把暖風打開,這才不慌不忙的上路。
張雅目光看向車窗外,這個點天已經快黑了,外面的路燈漸漸亮起,和朦朦朧朧的天色形成一種奇異的美感。
“你想上春晚嗎?”張雅突然問道。
“春晚?”正在開車的何笑愣了一下,沒想到張雅會問出這么一句話,隨后各種想法從心里成串兒的冒了出來,忙問道:“哪個春晚?央視的嗎?”
他沒辦法冷靜下來,春晚這兩個字對所有藝人而言都有著難以抵抗的誘惑,如果能上春晚,那可真是徹底走紅了,有機會讓全國人民認識,知名度直接幾倍的上漲。
而且這么多年來,春晚上一夜爆紅的例子也不再少數,不知道多少本來就是一個小透明的藝人,在演了個小品或者歌舞節目后,因為出色的表現,直接成為頂級大腕,各種片約不斷。
春晚的造星能力毋庸置疑,這是娛樂圈公認的,所以何笑聽到張雅這么一問,心中不可抑制的浮想翩翩。
然而張雅此時卻搖搖頭:“是燕京衛視的春晚。”
“燕京啊……”
何笑呢喃了一聲,想了想也是,央視的春晚離他太遙遠了,以他的資歷,上個地方衛視的都夠嗆,不過張雅既然會問,肯定是有路子了。
果然,見到他有意向后,張雅微笑,把一雙通紅的芊芊玉手放在暖風上烘烤著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燕京衛視的春晚導演今年給我發來了邀請,我不太想去,因為今年沒發什么新歌,過時的老歌又提不起興趣,我想唱首新鮮的,所以看你這么有才華,想跟你約歌,跟我一起上春晚,你看怎么樣?”
聽到這話,何笑著實懵了一下。
張雅這幾年確實沒什么影響力特別大的歌曲,一場春晚,群星云集,想要讓人們印象深刻,表演什么樣的作品就變得很重要了。
另外還有一個原因,也是張雅想要提攜何笑。
“雅姐約歌,這圈里得多少人羨慕啊?我肯定去!”何笑滿心歡喜的一口答應下來。
張雅打趣道:“行,不過你可得寫首質量不低于《匆匆》的歌,不然我不唱啊。”
“得嘞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