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九八一年,我就開始從事《廬山戀》電影的放映工作,大概放映到五百場的時候,我們單位分配來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,他長的又高又帥,就是我旁邊這位。”
放映員吳蘭奶奶對著鏡頭講述自己的經歷,說到這的時候使勁的攥住了旁邊老爺爺的手,大家見此臉上都露出笑容。
吳蘭奶奶繼續說道:“當電影放映到三千場的時候,我們結婚了,四千場的時候,我們的兒子也出生了,所以說,《廬山戀》電影,貫穿了我們一生的軌跡。”
兩位放映員的故事,配合現場煽情的音樂,都讓觀眾們深受感動。
臺下有兩個觀眾紅了眼眶,攝像機立馬給了個特寫鏡頭。
這自然是節目組找來的專業觀眾。
綜藝節目搞笑的同時,也一定要有煽情的地方才算是成功。
幕后的陸遠導演很滿意這一幕,繼續在大后方掌控鏡頭。
煽情可以,但不能過度,否則觀眾們容易反感。
所以主持人楊濤此時掌握著節奏,游刃有余的控場,切入下一個話題,問道:“那么兩位關主來到今天的節目,想要守護的王牌是什么?”
老爺爺崔軍向前走了一步,“我們要守護的王牌是——青春,記憶中的青春。”
話音到這,節目開始進入另一種風格,煽情的音樂消失,代表著明星嘉賓們的戲份即將開始。
楊濤微笑道:“既然是記憶中的青春,那么我想請問一下在座的各位,對于《廬山戀》這部電影有沒有什么深刻的印象?”
鏡頭在何笑他們身上一一掃過,大家都露出沉思的模樣。
電影代表人廖遠回憶道:“我對《廬山戀》這部電影的印象可太深了,在電影學院學表演的時候,這部電影反復看了很多遍,其中的吻戲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。”
楊濤接話:“那肯定啊,這段吻戲被稱作是新華國電影史上的熒幕第一吻。”然后話鋒一轉道:“不過啊,除了吻戲,還有一段學習英語的戲份也是非常的經典。”
“這樣,我們現場讓妙軒跟何笑為咱們重現一下,也給兩位關主呢,呈現一段不一樣的青春回憶,大家說好不好?”
“好!”
觀眾們紛紛送去掌聲。
何笑跟安妙軒對視一眼,都是露出笑容。
這是節目組在給他倆加戲份呢,因為這期只有他們倆個是飛行嘉賓,錄制一期就走的那種,所以要重點照顧一下。
而對于要表演節目這件事,何笑也并不感到意外,之前看臺本的時候就知道了。
只不過真正臨到這一刻的時候,他還是有點緊張。
他一直都覺得演戲是一件特別神圣的事兒,因為一旦進入了那個角色,他就是不再是他自己,而是劇本中的人物,換了名字,也換了人生。
所以從小何笑就對演員特別的敬佩和羨慕,大家都是一樣的活,可人家卻活的出彩,能體驗千百種不同的人生經歷。
即是白領又是醫生,即是老師又是學生,即是警察又是土匪……
全世界除了演員外,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工作可以讓人不停的更換身份。
故而何笑對演戲看的很重視,哪怕這只是一個綜藝的舞臺,就算演的一塌糊涂,也沒人說他什么。
可他就是不想糊弄,順便也想試一試,自己到底有沒有演戲的天賦。
而且何笑如此的重視,除了自己有強烈的表演**外,還有另外一個原因。
就是《廬山戀》這部電影,他曾在黑色手機里看到過!
那個世界也有《廬山戀》,雖然演員和自己世界的不一樣,可劇情與拍攝手法卻基本一致。
何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,也許是兩個平行時空罕見的相似之處,也許是一些其他的科學現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