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十年左右才可能會熬成天王。
而在此之前,任何人都不會重視他,就像傅景龍一樣,始終都把他當成一個新人。
娛樂圈這個地方太講究排資論輩了,雖說達者為師,可如果沒有一份像樣的履歷,別人也不會承認你有真本事在身。
傅景龍的出現,讓何笑意識了自己的咖位還不夠大,他現在只是站在了廣闊星途的起點,未來的道路還長著呢。
“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劍四顧心茫然啊!”
站在窗前望著明月,心里感慨頓生,很文青的對著天空瞎念叨了一句,然后煮了一碗面,回到臥室乖乖睡覺了。
……
……
臨陣磨槍的英語特訓,讓何笑出國的自信又增加了不少。
而這三天來,何笑的時差也調整好了。
上午一早,助理包圓圓和石大錘都來到了燕京,幫何笑收拾行李,隨后一同趕往機場。
黃軍等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早早的在那里等候了。
他們這次的航班是從燕京機場直達巴黎戴樂高機場的,總計飛行11個小時。
這個旅途程度還不算疲憊,何笑他們都是粗人,就連運行二十幾個小時,環境艱苦的綠皮火車都坐過,這個自然不在話下。
當然,論時長,這個也確實是何笑坐過的時間最長的一次飛機了。
不過他乘坐的公務艙,舒適程度還算是可以,一張機票的價格在兩萬左右。
至于頭等艙則是更貴一些,要六萬多,何笑有點心疼這筆錢,所以沒讓包圓圓買。
他現在是有錢,但也不能這么敗家,六萬多確實太貴了點,純粹是花的享受錢。
要是一架鋼琴六萬多,他二話不說就買下來,因為那東西可以用很久。
但機票還是算了,就一趟航班,11個小時,太不值了。
飛機上國際友人很多,何笑跟石大錘、黃軍湊在一起,小聲的玩著撲克牌,以免被別人說沒有素質。
剛上飛機時對于巴黎的那種興奮和期待,隨著長時間旅途的奔波已經消散了很多。
機艙里人多眼雜,何笑也不敢掏出黑色手機玩,所以只有靠著打牌來消磨時間。
雖然說黑色手機跟普通手機沒有什么區別,但是里面的內容確實另有乾坤,處于保險起見,何笑在公眾場合還是很少往出拿的。
“對二。”
“王炸!”
何笑抬頭看看石大錘,一臉納悶道:“他是地主,咱倆一伙的,你炸我干嘛?”
“我忘了……”石大錘撓撓頭,滿臉憨像的說道。
黃軍都笑噴了,他已經看出來何笑這個傻大個司機不會玩斗地主,這么一會自己已經贏了好幾百了。
“小何,別玩了,哥怕你把老婆本都輸沒。”
黃軍拍了拍何笑的肩膀,看著他牌底下壓著的最后50塊錢安慰道。
“黃哥,你太小看我了!我當年經常說一句話就是:陳刀仔他能用20塊贏到3700萬,我何本偉今天用50塊贏到你破產,不是問題!”
何笑來脾氣了,挽起袖子,把牌一洗,順便對路過的服務人員打了個響指:“這位空姐,麻煩給我朋友大錘倒一杯卡布奇諾。”
這句話何笑是用英語說道,相當標準和地道,讓金發碧眼的空姐都忍不住刮目相看了幾分。
黃軍沒聽懂何笑說的什么“陳刀仔”,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何笑流利的英語上了,驚訝的不行。
雖然知道何笑這次就是為了給他的英文歌《五百英里》才去的巴黎,但是他現實中卻沒聽過何笑說英語,這還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