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笑半蹲下身子,想要摸一下祖慕熱蒂可愛的小馬尾,結果被對方給躲開了。
只見祖慕熱蒂用小胖手氣呼呼的掐著腰道:“你說誰小破孩呢?”
“小破孩,就說你!”
何笑也是皮,非得搖頭晃腦的再說一句,一副欠揍的模樣。
祖慕熱蒂氣急,但烏黑的眼珠一轉后,卻沒立刻反擊,而是在屋子繞了一圈,搜刮些糖果,然后背著小手,像小大人似的往外走,邊走邊嘆氣,一副不爭氣的模樣。
“現在這幫年輕人,一個個驢球馬蛋,沒前途啊,沒前途。”
說罷,還搖搖頭,把門給帶上了。
屋子里一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是忍俊不禁,空氣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氛。
另一邊。
某休息室內。
祖慕熱蒂一回來就趴在一個白衣女子的大腿上,嘟著小嘴說道:“小姑,那個何笑太不是東西了,我去找吃的,他們罵我小破孩,你能不能把我調到一組去?讓我們跟他們打一場?”
那白衣女子聞言,寵溺的笑笑,摸摸她的頭道:“人家導演組定下的規則,我哪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說改就改啊?下期不就要重新分組了嗎?你要是運氣好,說不定就跟他分到一組了。”
白衣女子長相很靚麗,跟祖慕熱蒂有著幾分相似,高高的鼻梁,水汪汪的大眼睛,比一般的欣疆姑娘還要好看,而且跟祖慕熱蒂的稚氣不同的是,她非常具有書香氣質,讓人乍一眼看上去,便立馬就會在腦海中聯想到古代那種書香才女的形象。
她此時笑容溫和,趴在祖慕熱蒂的耳邊耐心解釋,而小破孩則是一臉的不開心,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,嘟囔道:“可你不就是管他們的嗎?”
聽到這話,白衣女子臉不由一板,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:“小祖慕,我告訴你,權力不是用來給自己行方便的,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能濫用,你要是真不服,就自己想辦法找場子回來。”
“我找了啊!”小破孩聽到這話,立馬挺起了那嬌小的腰板,小眼神睥睨道:“好娃報仇不隔夜!他罵我小破孩,這口氣我必須得出!”
白衣女子怔了怔,她本來只是教祖慕熱蒂一些做人的道理,卻沒想到這小家伙前面的全沒聽到,只記住了后面的,而且還真這么干了!
當即臉色一片愕然,好奇問道:“你找了?怎么找的?”
“哼哼,我走的時候,把今天早上吃酸辣粉剩下了白醋全倒他保溫杯里了!那幾個傻大個一點都沒發現!做的特別干凈,小姑你是不是得夸夸我?”熊孩子一臉的洋洋得意,邀功道。
“啥?”白衣女子懵了,隨后差點暈倒。
與此同時。
醉聲閣休息室里。
“什么東西酸了?你們聞到沒?”
正在擦拭吉他的琛哥動動鼻子,一臉疑惑的向眾人看去。
“是你嘴里酸吧。”
何笑往沙發上一坐,一邊隨口說著,一邊拿起桌上的保溫杯,想也沒想的就喝了一大口。
然后……
就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