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極笑道:“去說吧...希望你們能夠看清楚真相,那說不定就可以重新站列陣營了,不是么?”
莊魚側頭看了一眼夏極,若有所思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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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日后。
夏極又進行了幾次相親。
越相親他也越是絕望。
每個人都無法讓他感受到一種寧靜感,無法成為真正地相伴相處的親人。
他是想尋一個妻子,能夠在他踏入狂風暴雨后還能安然歸來。
但是,他也不可能隨便找一個,至少這妻子不會成為他的束縛,能夠讓他真的回歸到一個溫馨的日常里。
那樣的話,他也會付出對等的感情。
但這樣的女人,太難找了。
另一邊,
莊魚似乎已經完成了“魔蟬子占據了齊窮身體”的情報反饋。
這一點影響頗大。
她神色都帶著冰冷到可以凍結一切的寒氣。
魔和魔女們雖然會如秉持命運般去維持分肉大宴,但絕不愿意落得這樣的下場。
夏極拋出這信息,就是拋出了一個餌,他靜靜等著變化,不知道魔女和魔會不會撂擔子,然后后幕后的某位來一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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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,又過了數日。
夏極的日常依然很簡單:簽到,做傀儡,織網,種田,相親,然后在卦算世界里進行各種研究和
相親紛紛以失敗告終...
夏極自己都有些絕望了。
要不,還是返回來,在虞清竹、莊魚或者呂雉,甚至太上里挑一個吧。
只不過,這些人很可能都是回陪他進入狂風暴雨里的戰友,而絕不是能夠拉他出來的那一根線。
而且這些人都各懷著某種命運或是使命,縱然此時交集,未來極有可能會分道揚鑣,再不相見。
這是注單身么?
月光鋪灑,星河潺潺,農屋的影子投落在地。
夏極忽然看到莊魚神色變得很是悲傷。
魔女從未有過如此悲傷...
她如一頭奶貓蜷縮在角落里,沒有了任何的獠牙。
夏極坐到她身側的石階上,問: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沒什么?”莊魚咬著唇,一看就是傲嬌。
夏極道:“是我很想聽,你就大發慈悲地告訴我吧。”
莊魚瞥了他一眼,放下傲嬌道:“那好吧。”
她舒了口氣,然后緩緩道:“即便魔和魔女會成為容器,分肉大宴依然需要繼續下去,神佛復蘇依然需要繼續下去...”
夏極明白,魔和魔女沒有選擇,于是瞇眼道:“你們到底聽誰的命令?”
莊魚搖搖頭。
這已經涉及無法說的范疇了。
或者準確點說,這是不可言、不可說之事,是天大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