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總是失敗!
遠處,王不為和樓雙正在清掃戰場,順便給沒死透的叛軍士卒補刀。
便在此時,一名哨騎歸來。
“兩位校尉,叛軍余孽已經逃到二龍湖。”
“二龍湖?”王不為臉色古怪,旋即嘆道:“那位聶校尉真是神了,這都讓他算到了。”
樓雙問道:“我們要不要徹底剿滅叛軍余孽?”
“不可。”王不為阻止道:“你忘了聶校尉的吩咐了?”
聞言,樓雙臉上露出些許惋惜之色。
一日后,消息傳到聶嗣耳中。
此時,聶嗣和灌峻已經兵合一處,埋伏在商縣西北處的河道口。
在他們腳下,就是注入丹水的河流。
“沒想到,先鋒軍的主將竟然是賈咼。”聽了王不為和樓雙的消息,聶嗣也是有些驚訝。
賈咼這個名字,帶給他的印象可不好。
不提憋屈的賈璠,單說賈璠偷出來的那份帛書里面提起的‘最后手段’,就足夠讓聶嗣記住這個賈咼。
這個人,很可能是丹水瘟疫的制造者!
“伯繼,第一步已經成功了,接下來,叛軍的后續大軍,應該快要來了。”甘瑢說道。
聶嗣頷首,語氣凝重道:“接下來才是硬仗,吩咐下去,讓各部做好準備。”
“唯!”聶垣抱拳。
聶嗣瞇著眼眺望遠方,似乎能看得見商縣。
叛軍先鋒的失敗在他的計算之中,真正的考驗馬上要來了,那才是屬于自己的戰場。
商縣,陳禱率領一萬兵馬已經入駐。
當他接到賈咼的求援,并沒有顯得有多意外。頂多,他只是驚訝雍州兵馬的數量。
沒想到雍州的準備還挺充分,不像是急匆匆組織起來的摸樣。看樣子,雍州這塊骨頭不太好啃。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休息吧。”遣退求援士卒,陳禱對著一眾部將說道:“現在,賈咼將軍因為輕敵冒進,深陷雍州兵馬圍困,各位可有解救之策。”
一眾部將面面相覷,紛紛拱手道:“愿聽將軍吩咐。”
見此,陳禱說道:“眼下賈咼將軍被困二龍湖,我們遠在商縣,兩地之間相隔不下百里,況且上洛郡多為山路,三兩日內怕是無法趕到二龍湖。”
“將軍的意思是?”
“我決定,先鞏固商縣,派出哨騎摸清四周情況,再做打算。”陳禱說。
“可是這樣一來,賈咼將軍豈不危險?”有人遲疑道。
陳禱道:“若是我們急忙營救,說不定也會落得和賈咼將軍同樣的下場。為了大王的大業著想,我們不應該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。”
這番說辭,自然是沒有人出言反駁。
三日后。
“看樣子,這次來了個聰明的。”聶嗣坐在地上,手指捏著范瓘送給他的玉佩。
荀胤點頭道:“不錯,沒想到商縣的叛軍這么鎮定,明明知道二龍湖困著他們的人,卻硬是縮在城中不動。”
甘瑢立在一旁,摸著下巴,言道:“如此下去不是辦法,商縣叛軍一直不動,二龍湖的誘餌就是一只死棋。”
“伯繼可有想法?”他看向聶嗣。
聶嗣一笑,手指前方的人影,“先聽聽他怎么說吧。”
不多時,欒冗趕來。
“少君,已經摸清楚情況,商縣的叛軍僅萬人。”
“萬人?”荀胤一怔,旋即道:“看來,叛軍的真正大軍還是沒有趕來。”
甘瑢也意識到了事情的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