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不凡一愣,沒想到任天橫又急了。
任天橫站起身,一臉怒容:“姓于的,想娶我女兒,一句話的事,老任把女兒嫁給你沒問題!
可要是再敢提高銘揚和曲樂簫的事,別怪老子跟你翻臉!我魔教中人,哪配得上那名門正派,人家都牛逼啊!”
于不凡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反話。
但是,他卻不知這一套。
他一拍桌子,也站起身來:“干嘛,姓任的,想打架是嗎?老子給你三分顏色,你特么還開染坊了?老子提老高怎么了?
你小子娶了老婆生了孩子,人家三十三了,還是老光棍一根呢!你不是說過要和教內的兄弟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嗎?
你特么現在沒事還跑出去喝花酒泡姑娘,就不準人家正兒八經的談個戀愛?你還是人嗎?”
“娘的,你敢罵老子!”任天橫暴怒,“這酒不喝了!”
任天橫說完就把酒杯摔在了地上。
可沒想到,于不凡氣性更大,一把將桌子掀翻了!
“反了,反了!”任天橫暴跳如雷,一把將四十米大刀拔了出來。
于不凡也不客氣,也拔刀出鞘了:“娘的,不服去后山比劃比劃啊!在這跟爺嗶嗶啥?還有,你瞅啥?”
“瞅你咋地?”
“再瞅一個試試!”
兩個人怒目相視,眼瞅著就要打起來。
鬼子六慌忙跑進來,看到現場一片狼藉,連忙道:“兩位祖宗,別打了!別傷了和氣!”
“滾!”二人齊刷刷道。
鬼子六只能連滾帶爬地跑了。
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,突然間,于不凡一擺手:“六子,給老子上酒!切肉!老子還沒喝夠呢!”
聽到這,任天橫頓時笑出了聲:“娘的,你個混小子!”
幾分鐘后,哥倆言歸于好。
任天橫也平靜了下來,沖著于不凡嘆了口氣:“老弟,我其實一點不恨銘揚,這孩子比我小了將近二十歲,像我兒子一樣,聽話,懂事,功夫高強。
其實認識你之前,老子很想撮合他和小寒。
但很可惜啊,他只把小寒當做了妹妹,小寒也只把他當做了大哥。
老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只是老子和萬山劍派一直有仇。”
于不凡笑了笑:“大哥和萬劫門也有仇,為何還能和我稱兄道弟呢?”
“那不一樣,咱們兩家打架,是一家人吵架,床頭吵完床尾和,和萬山劍派不同,那是世仇。”
說到這,任天橫的眼睛都紅了:“我祖輩就是被萬山劍派的掌門所殺,這仇恨,比海還深。”
“大哥,我很理解,可是你想過沒有,曲小姐是無辜的,她和高大哥相愛,有什么不對呢?”于不凡問道,“咱們都是做大事的人,怎能因為個人仇恨,牽連到自家兄弟呢?高大哥可是從小就為魔教效力,一直忠心耿耿,不能為了這件事,傷了兄弟情義啊!”
“呵呵呵!”任天橫悠悠一笑,“老弟,平時你惜字如金,今天卻肯為高銘揚這小子說這么多話,可見你這人性情啊!”
“老哥,兄弟沒求過你,這一次,兄弟求求你,讓高大哥出關吧,我們幾個帶著高大哥去一趟劍盟比武大會,把曲小姐一家偷出來,讓他們投靠咱們怎么樣?”
任天橫聽到這,不由深深點頭:“兄弟,你要是這么說,我就愛聽了!這曲小姐如果真的愿意投靠咱們,那可是好事一樁啊,我魔教又平添一員虎將!”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!”于不凡道。
一頓酒的功夫,于不凡終于搞定了任天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