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樂簫悠悠一笑道:“所以跟不凡相處的時間長了,你會覺得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。”
“對了姐姐,他現在的修為如何,非常高嗎?”
“可以說,高深莫測。”曲樂簫毫不掩飾道。
姐倆足足聊了一晚上。
接近清晨,曲樂簫才睡去。
接近中午的時候,曲樂簫睜開眼睛,卻發現周圍空空如也。
再一看床頭,只有一封書信。
“姐姐:我去彩州找于不凡了,我對這個混蛋太好奇了。”
一抹無奈的笑容掛在了曲樂簫的臉上。
“臭弟弟,我感覺又有一個姑娘要淪陷在你的手里了。”
天州距離彩州其實并不遠,過去這一路上并不算好走。
道路崎嶇難行不說,還有數不清的土匪。
但是自從于不凡成為炎國并肩王之后,他把整個炎國搭理的井井有條。
一般來說亂世用重典,但于不凡采取了懷柔和軟硬兼施的策略,收服了所有土匪,讓他們有田有地,有錢可賺,而且還撥款修了一條彩州直通天州的大路。
從此之后,天塹變通途。
原本騎著馬從天州到彩州,每天走六個時辰需要三天三夜才能到,但現在只需要兩天不到的時間。
而海陸也非常的好走,于不凡最近正在琢磨在天州灣到彩州灣之間修一座跨海大橋。
而某些高手,既不走水路,也不走陸路,比如江云月,她走的時候空路,騎乘飛劍。
這種方式讓云月姑娘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彩州。
不過到了彩州之后,她也有些疲憊了。
找了一家客棧隨便睡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,她便來到了彩州的小吃街。
因為她聽說于不凡此時正在小吃街附近招待來自北狼帝國的客人。
這也是于不凡的待客之道。
請客人吃大餐當然請得起,不過那樣就沒什么意思了。
更何況,北狼人生性豪爽,其實也不是非常喜歡特別正式的場合。
這一次,北狼帝國派出了克魯特斯基元帥作為使者,和于不凡來談雙邊貿易的事情。
克魯特斯基是一個典型的北狼族,大胡子,愛喝酒,而且酒量非常驚人。
不僅如此,他這一次還帶來了十多個彪形大漢,一個個酒量都非常了不得。
以現在的標準看,這些都屬于國宴級別的陪酒員。
于不凡在小吃街的盡頭包了一個攤位,準備了燒烤大串和各種蔬菜,還有海鮮大咖,款待這群來自北狼國的朋友。
克魯特斯基沖著于不凡一拱手,道:“我聽說于真人特別善于飲酒,我也是個愛喝酒的人,咱們今天見面,不妨開懷痛飲如何?”
克魯特斯基是故意的。
雖然北狼和炎國已經締結了聯盟關系,雖然于不凡和索菲亞已經成為了戰略伙伴,但克魯特斯基還是想在某些方面壓制于不凡一籌。
于不凡也用風神目看出了對方的目的,不由淡淡一笑:“好啊,今天咱們不醉不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