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,沈光林已經說了,你們把這些個物質拿去檢測一下,看看究竟是什么材質。
他們整了半天,也就是些石墨粉末而已,里面只含有少部分的足球烯,這樣做實驗不行啊。
沈光林不想說了,他發現了新東西,準備給他們個機會帶他們一起飛的,無奈他們把握不住。
沈光林就差點明說了,這種東西不是C60,說不準是什么新物質呢。
大家也還是沒往心里去。
不是C60就不是唄,那肯定就是石墨分子唄,難不成還是金剛石啊。
沈光林心塞,都不想說話了。
我在發現新材料,你們卻在打醬油,完了還抱怨我不能做出新成果。
這種成果喂到嘴邊了,硬憋著不吃,這樣的隊友,真的帶不動啊。
沈光林也是生氣了,不帶你們這么玩的。
努力,但是沒有朝著正確的方向走,那就是做了無用功。
無奈之下,他只得臨時從自己在京城的實驗室叫了幾個助手過來,這才覺得還是自己人用起來如臂指使。
怪不得后世那么多知名學者搞了那么工作站,就是沒有出成果呢,在做科研的時候,不去用自己的嫡系部隊,是真的不行啊。
自己的團隊果然更給力一些,他們也最懂沈光林,沈光林說什么,他們就去做什么。
浪費材料,那就浪費一點唄,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錢。
為了省錢不去做實驗,那還做什么科研了。
完全按照他沈某人的要求去做就沒錯了,也錯不了的。
果然,碳納米管就這樣被發現了,雖然也是6個碳原子構成的SP2雜化,但它不是球,它是管。
這種管就是碳納米管。
其實,碳納米管早就被人們觀察到了,只是大家不了解這是什么而已。
早在1890年,人們就發現當含碳氣體在熱的表面上能分解形成絲狀碳,其實這就是碳納米管。
1953年,CO和Fe3O4在進行高溫反應時,也曾發現過類似碳納米管的絲狀結構。
二戰之后,隨著石油化工行業的進一步發展,積碳成了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。
碳絲堆積問題受到了各個石油生產商的重視,但是大家一直沒有發現這種東西其實就是碳納米管。
到了1978年,新西蘭科學家發現在兩個石墨電極間通電產生電火花時,電極表面生成小纖維簇。
這是最接近發現碳納米管的一次,實際上他們進行電子衍射時已經看到了類似石墨排列的碳,可惜他們還是沒有往這個方面想。
估計,飯島澄男沒有獲得諾獎,也是有這個方面的原因吧,畢竟他不是第一個,因為新西蘭的科學家除了沒有描述碳納米管的理化性質之外,實質上整個物質已經被他們發現了。
但是,沈光林才不管這個呢,他研究出來的,這成果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。
我給了你們機會,你們把握不住,這就沒辦法了。
真的不是沈某人不帶你們玩。
當然,發布成果的實驗室可以是津門聯合實驗室,但是發現這個成果的人,就是他沈光林一個。
塵埃基本落定,論文還在撰寫中,但是武田公司之前臨床失敗的問題已經解決了。
并不是因為C60有毒,而是由于他們準備的物料不夠純。
至于如何淳化原材料,這就看扶桑強大的工業生產能力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了。
他沈某人時間有限,他還要早點趕回去過年呢。
沈光林還沒回到京城呢,又有了新發現的消息已經傳遞過來了。
大家已經麻木了,沈光林發現一種新物質仿佛是天經地義的事。
在物理領域,他就是神,他似乎有做成一切事情的能力,但是他懶,他就是不做。
沈光林說了,這叫深藏功與名。
畢竟廢寢忘食工作十多天,也是時候重新休息一波了。
他也要好好的想一想,整了這么大一塊地,明年田里種點什么。
種點什么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