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老陸出去講課也是收錢的,到哪個學校去開一堂講座,別人會報銷了路費再給個五塊錢十塊錢,老陸可以不收,但是老陸的同事們也要生活啊,不能壞了規矩。
“你猜?”
陸老頭喝了一口酒,不是茅臺,是牛欄山。
沈光林就沒有帶酒過來,必然就是真的在求人了。
“二十?”“三十?”老太太覺得這個價格已經很貴了,年輕人受歡迎是一回事,但是一堂講座就收那么多錢,有點不合適了。
“5萬!”
“多少?”
“五萬!而且是美元。”老陸舉起手掌,伸開五根手指,表示這是五萬,不是五塊。
“那京大能請的起?”老太太有點不信了,這么多錢,確實是她沒聽說過的。
“奶奶,我在在京大上課不要錢的,我的工資跟大家一樣,不到200塊錢,我倒國外開辦講座,他們給開出的勞務費是5萬美元。”
這樣的話老太太就懂了,她那個年代哈佛的知名教授一堂講座也能拿一兩萬美元的。
接下來就該聊正事了。
老陸當然知道沈光林是有事才找他的,所以大膽的吃他的喝他的,沒有表現絲毫的客氣,這是打算幫忙了呀。
老陸已經暗下決心了,即使是違背原則的問題,自己也幫他一把。
“沈小子,你說吧,有什么事求老夫,只要我能幫上忙,一定照辦,不為別的,就沖著當代愛因斯坦的名頭。”
這個提攜后輩的愛護之心滿滿,沈光林心里感激不已。
沈光林真就就開始說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心里不舒服而已,想向前輩請教一下,不違背原則。
沈光林畢竟是做老師的,口才不錯,表達能力挺強,春秋筆法也運用的嫻熟。
接下來,沈光林就說了,有個女孩長得挺好看的,很喜歡在他的實驗室里讀書,然后就有個男的天天過來騷擾,沈光林讓人攔住了不準進,后來起了語言沖突,門衛打了這個男的。
結果呢,這個男的家里有點關系好關系,他們就派人打了實驗室的守衛,自己覺得面上無光,特意過來詢問一下。
“不是李蓉吧?要是有男的敢騷擾她,還不得被她打死,我看她軍體拳打的可好了。”陸老頭和李蓉也挺熟了,他對這個風風火火的女孩子印象很深刻。
沈光林沒有回答是誰,他總不能說是李蓉的妹妹吧,反正就是一個女生而已。
沈光林接著問說:“我感覺面子上有點掛不住,所以來請教你該怎么辦?”
“怎么辦?你怎么現在才辦?什么時候發生的事?”老陸略微一思考,然后立刻就變臉了,語氣開始變得嚴厲起來,似乎沈光林是犯了錯的小學生。
“昨天。我昨天沒來得及處理,所以這不找您來了?”昨天沈光林是沒想到求教老陸,他去找老李去了,但是老李勸著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也就是說這都兩天了,那輿情都發酵了呀,哎呀,氣死我了!”
路老頭說話說半截,就在那里著急,也不說個一二三出來。
“怎么了?”沈光林也不明白,他這么著急做什么,不就是受了點窩囊氣么,自己剛穿越的時候,遭遇比這個慘多了。
“還問怎么了!年輕人要愛惜羽毛知道嗎?”老陸來了幾下深呼吸,這才接著講到:
“你都不知道事情的輕重,這不是一件小事!
你以后可是咱們科技界的領軍人物,人們以后會怎么說你,被人打上門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那幫龜孫會說什么?我當年,把他們一個個像孫子一樣提溜出來,沒一個是爺們”
沈光林聽老陸一說,自己都懵了,“有這么嚴重嗎?”
“有這么嚴重嗎,還‘嗎’,哎呀,我真的被你急死去。這件事你就該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的,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回場子,知道嗎,榮譽比性命還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