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克斯看向彥行。
“我沒想到你猜到自己結局后,還會這么樂觀。反抗世界機制賦予你的命運?你認為你有這個能力?
你在挑戰世界的最高權限。”
彥行向麥克斯反問道:“你們面對‘行刑者’的時候,有沒有反抗?”
“有,但失敗了。”
“你們都反抗了,憑什么不讓我反抗?”
對于彥行論點,麥克斯發現自己無法反駁。
“或許,我們的確有共同的利益。”
彥行拍拍麥克斯的肩膀:“你也應該是老家伙了,怎么能比我還看不開。
我的老祖宗可是射過太陽、移過山、填過海,說不定他們就是曾經的‘行刑者’。雖然不知道他們最終都是什么結局,但我也想留下一段我的神話。
命運這東西。
捅破它也算是命運的一部分。
走,下車……
去給小童道個歉。
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。”
在彥行和麥克斯談話的時候,吹吹和童以彤坐在后面的車里。
不同于吹吹可以連接彥行的意識聽談話的內容,童以彤一直很緊張的看著前面那臺車。
就怕彥行和麥克斯突然的打起來。
被禁錮的時候,童以彤能感受到麥克斯那讓人無法反抗的力量。
和彥行給自己的感覺一樣,是不可力敵的壓迫感。
“吹吹小姐……彥總能打得過麥克斯嗎?”
吹吹把手放在方向盤上,手指敲著節拍,就像在聽歌一般。
“打,為什么要打。彥總最擅長的不是打架,擅長的是抓住人的心。”
“啊?”童以彤的面色變紅,顯然是錯悟了吹吹要表達的意思:“你……你的心也被彥總抓住了嗎?”
“何止是抓住?我可是住在他心里的。”
童以彤的面色瞬間變的難看:“他……他這樣對你說的嗎?”
“嗯,他親口對我說的。”
“如此說,我應該離開他了。”
“你為什么離開他。”吹吹扭頭看向童以彤:“我覺得你是彥總的最佳伴侶,是能和他度過一生的人。”
童以彤驚訝的問:“你,你為什么會這么說。我這么普通……”
“你可不普通。你不知道,你打開通信的時候,他有多高興。
他的身邊有很多女人,有朋友、有戰友、有下屬,但面對她們,他總是背負著很多包袱。
唯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他可以卸下那些重擔。
以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,不需要女人為他增添閃光,只需要一個不參雜任何利益愿意等他的人。
我最了解他了。”
童以彤看著吹吹,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