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之前騎的馬牽過來,我騎馬回去。”
彥禎領命,不多時就將馬匹牽了過來。
嚴錦瑟翻身上馬,她再看向葉冥的時候,恍惚中他似乎看見他的面色沉了,但仔細看去,卻又發現他和平日里似乎也沒有什么區別,她不想要糾結其中緣由,策馬離開。
嚴如雪看著嚴錦瑟離開的方向:“姐姐向來隨心所欲慣了,葉冥哥哥別在意。”
葉冥扯了扯唇角,坐在了馬車上:“她的馬騎的很好。”
“其實姐姐的性格一直有些像男孩子,大多數的喜好也和男孩子很類似,只不過她畢竟是女子,是女子就應該有大家閨秀的樣子,是以……葉冥哥哥不知道姐姐會騎馬,也合情理。”葉如雪說完,還想要說什么,發現葉冥已經閉上了眼眸,她張了張口,好一會兒才道:“葉冥哥哥休息吧。”
嚴府。
如果說嚴錦瑟騎馬而歸,一路上颯爽英姿;那么此刻回府,她便是小心翼翼。
“小姐是在忐忑。”彥禎將嚴錦瑟進府之后張望的舉動看在眼里。
嚴錦瑟咳嗽了一聲,站直了身體:“回自己家有什么好忐忑的?且我看家里和平常一樣,也沒有異常。
話說,我為什么要和你說這些?”
嚴錦瑟看了眼彥禎,隨即朝著她自己的院子走去,越是行走,越是覺得今日的嚴府和往日沒有什么不同,換句話說,其實她昨晚的夜不歸宿似乎也沒有……
“回來了?”
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嚴錦瑟的身體顫了顫,她循聲望去,只見她的父親和母親正坐在她的院子里喝茶。
嚴錦瑟揚起了笑容,只是心中的底氣和面上的笑容并不一致,她走到了他們的跟前:“母親和父親真是好興致。”
嚴母望著嚴錦瑟,將她手中的杯盞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:“你昨晚去哪兒了?”
“心情不太好,出門散心,遇見了下雨,索性就在附近的農舍借住了一晚。”
“心情不好出門散心……”嚴母一瞬不瞬的盯著嚴錦瑟:“那為何你出門只帶彥禎,卻不帶素素?”
“我……那不是想著騎馬出行,素素那個小丫頭肯定不會騎馬,帶著也是累贅。”嚴錦瑟道。
“呵!”嚴母搖頭,神色復雜的望著嚴錦瑟:“你倒是完全跟著你心里想的行動,但是你準備給每一個人都這么解釋?”
“解釋?”嚴錦瑟疑惑:“母親,我不太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之前你給彥禎請最好的大夫,用最好的藥,吃的補品也是從你自己的私庫里走,但畢竟彥禎也是因為你險些喪命,是以這件事情,府內不會有人議論!”嚴母伸手,護住了她的心口:“但昨天你和彥禎出門,還徹夜不歸,現在又一起回來,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叫什么?”
“叫什么?”嚴錦瑟不明白。
嚴父幫著嚴母順了順氣,他看向嚴錦瑟,重重的嘆了口氣:“你母親也是擔心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是……在我們過來等你的路上,遇到了一些丫鬟,她們討論你和彥禎是否有私情。”
“什么?”嚴錦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直直的望著嚴父:“我和彥禎有私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