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葉冥打了了個噴嚏,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。
逐末一進來就聽見了茶盞和桌子碰撞的聲音,他小心翼翼的看向葉冥,他家公子的面色……
“公子可還是在生氣?”
“我有什么好生氣的?”
“嚴家的大小姐嚴錦瑟……”逐末還未說完,他肉眼可見的發現葉冥的面色越發難看了幾分:“她確實太猖狂了些,應該給些教訓。”
“怎么,你認為你家公子是那種睚眥必報之人?還是說……你太看得起嚴錦瑟,認為她能破環我的心情不成?”
逐末搖頭,他看著葉冥,總不能實話實說:“只是覺得嚴大小姐該長些教訓才是,畢竟這也是為她好。”
“為她好?”葉冥幽深了眸光:“你說的沒錯,總歸也該讓她主動來找我了。”
逐末張了張口,他心底深處開始為嚴錦瑟禱告,她惹誰不好,偏偏將他家的公子惹怒,這下子……她怕是真的有苦頭吃了。
嚴府花園。
“小姐。”
是彥禎。
嚴錦瑟收回了思緒,她抬頭望向前方,見到彥禎,意外于他此刻的狀態。等到她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,她已經上上下下的將他打量了一番:“你的恢復的確異于常人。”昨晚見到他的時候雖然說不上奄奄一息,但的確是一個重傷的人無異,畢竟那些鞭子是實打實的帶了血,他的身上……
“托小姐的福,但倘若屬下真的被打斷雙腿,也是不可能恢復。”彥禎道。
嚴錦瑟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彥禎,點了點頭:“雖然你恢復的不錯,但還是下去養著吧,等我需要你的時候,自然會找你。”
“小姐……對嚴二小姐有敵意,可否想要將她趕出府去?”
彥禎突然的話語讓嚴錦瑟心頭一凜,她看向他,眼中的審視明顯非常:“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?”
“屬下現在只聽從小姐一人調遣,閑暇時間就多了些,是以……也會思考會揣度。”彥禎望向嚴錦瑟,見她沒有出聲打斷,繼續道:“從屬下想要成為小姐護衛的時候,小姐就很在意屬下是否是二小姐的人,之后你和二小姐相處,總是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。”
“所以你猜測我要將她趕出府去?”
“小姐不用戒備,屬下開口之前,就很認真的觀察過四周,此刻我們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。”
嚴錦瑟勾唇,眼里全是不在意:“你忘了這里是嚴府,就算我們的談話被人知道了又如何?”
“小姐,要想要讓二小姐出府必須要抓到她的錯處,而她的錯處還不能小,必須是原則性的錯誤。”彥禎道。
嚴錦瑟看著彥禎,并不說話。
“如果不能一招制敵,那么就會留有后患,雖然之后還是會有機會,但是總是要麻煩些。
小姐不喜歡麻煩。”
嚴錦瑟唇角翕動,忽然間,她笑了笑。她收回了放在彥禎身上的目光,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,她的聲音不大,但是足以讓他們兩個人都聽清楚:“你和素素……還真的都叫人刮目相看。”
彥禎身體一頓,看向嚴錦瑟,只見她已經提步離開,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
大街上,小販叫賣,閑人逛街,偶有酒樓招客,好不熱鬧。
素素默默的跟在嚴錦瑟的身邊,一直沒有開口。
“素素……你多大?”
“奴婢快15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