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輕人的確有些本錢,賭了這么多局,此人的勝率是除了江風之外的第二人,他仍然沒輸多少。江風逐漸發現,他的精神力極其強大,特別是每次在別人搖骰子的時候,非常專注,腦袋會釋放出一種極其特殊的能量波動。
要知道,房間里是禁靈空間,靈力波動是完全被禁錮的,但此人的能量波動顯然不屬于靈力波動,卻是精神力的波動。
與靈力波動相比較,精神力的波動更加的隱蔽和難以捕捉,江風多次關注,才用鷹眼捕捉到這些細微的能量波動。
再過半個時辰,場面出現了兩極分化。
現在,除了江風和那個年輕人之外,其余的人全都是輸家,輸多的接近上千紫碼,折合十萬金銖,輸少的也有數百紫碼,折合數萬金銖,六個賭客大約輸掉了三四十萬的金銖。
賭也要有玩頭才行,一味的輸下去,就沒有多大興致了。
有人無意再繼續下去,表示退出。而本來之前還有打算撈回來的人,眼見江風和那年輕人身前的賭碼越堆越多,也覺得不可能撈回來了,宣布退出。
馮管事知道賭局即將結束,主動提及此事。
但只有一個人不同意,就是那個長相酷似江風的年輕人。
別人都站起來欲走,唯獨此人坐在那里,面有不善的望著江風,自然,江風能看到他的表情,而他斷然不知道江風的表情。
“馮管事,我想和他再賭一回!”年輕人沉聲說道。
眾人的行動立刻停下來,目光齊聚在年輕人那里。只見你年輕人所指的方向正是江風,而江風也穩穩的坐在那里,沒有起身。
他和年輕人的對峙遠遠沒有結束,或者說摩擦在不斷升級。可能不只是贏了多少,比輸贏只有江風是最大的贏家,其余人輸的賭碼基本上都歸了他,至少三十幾萬金銖。
那年輕人也多多少少贏了不到十萬金銖。
問題不在贏的金銖多少,年輕人始終在懷疑江風作弊,他把江風已經視為眼中釘肉中刺,不除不快。
馮管事慌忙湊近了那年輕人,說道:“哦,如何賭法?”
“我要和他一對一的對賭!”年輕人豪氣的說道。
馮管事心說這回要真正玩大的了,對賭場而言,玩的越大抽成越高,那絕對盡量促成。可他還沒等去跟江風商量,江風微微一笑,“馮管事,你現在就安排吧,我們一刻鐘之后,就玩一對一的對賭。”
對于年輕人的具有挑釁意味的挑戰,江風坦然接受。
其余的賭客本想退走,但一聽說稍后會進行一對一的對賭,當即也都不想走了,干脆走到房間的角落,一個個坐在了座位上。
不玩了,看看別人的豪賭也是一種快樂。
那年輕人顯然想盡快的開始賭局,速戰速勝,他甚至坐在座位上沒有動彈地方。江風懶得跟他大眼瞪小眼,緩緩起身走到文秀茹的座位邊,找了個座位坐下。
二人低聲耳語了幾句,文秀茹突然臉色一變,說道:“怎么,你想攆我走嗎?我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