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這對狗男女,他倆栽贓陷害我們!”小紅怒道。
江風擺擺手,“你倆冷靜一下,現在不正是給你倆洗清冤情的好時機嗎?我幫你倆就只能幫到這里了,以后就看你倆中間的造化了!”
李剛焦急的問道:“恩人,你告訴我,我們該怎么呀!”
江風把那個守衛放在一個大門角,自己則坐在了另一個大門角,隨后,江風的脖子一歪,魂魄飛離了那具肉身,于是,這二位看守成了門神。
“王永他倆不是告發你倆,現在趁著兩個守衛未醒,趕快去報官。”
報官,當然是報于花家的官方,這才是最重要的。江風的聲音在空中飄蕩,似乎就在身前不遠處回蕩,但又感覺來自于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。
小紅拉著李剛朝著聲音的方向跪下,磕頭。
“多謝恩人,我知道該怎么做了!”
接下來,小紅和李剛喊來附近執勤的護衛,很快,那護衛頭領再次帶著一隊護衛趕到現場。
頭領對于李剛和小紅報官沒有提前盤問和控制,而是迅速的看了現場。
如果說之前,李剛和小紅衣冠不整的在房間里,但他二人至少沒有露骨,王永和小鴿子就不一樣了,他倆身上完全不著一片衣服,并且還摟抱在一起。
只不過,李剛和小紅,王永和小鴿子有唯一一個共同點,看見他們的時候均處在昏迷狀態。
證據確鑿無誤,王永和小鴿子此事是個人就能做出準確判斷,性質自然也就得出來了。首領一揮手,“把他倆分開,披上衣服,立刻收監!”
首領把李剛和小紅帶到院子里,冷冷質問道:“說吧,我給你倆一次機會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李剛和小紅一口咬定是兩個看守問清了他倆有冤情,便帶二人前來現場,不曾想在現場把王永和小鴿子給逮了正著。
“那他倆和看守怎么都昏迷不醒呢?”首領問道。
李剛說道:“守衛喝了酒,可能酒的后勁太大了,所以睡著了。”
小紅說道:“王永和小鴿子是被我們用迷香迷倒的!”
“迷香?”首領臉色一沉。
“是的,大人,我和李剛……”小紅知道,這是她和李剛洗脫罪名的最好機會,絕不能放過了,就把她和李剛被王永和小鴿子誆騙到這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,至于那個迷香,本來就是王永和小鴿子使出來的詭計,把李剛和小紅迷倒在房間里,又模擬出二人茍且的現場。
可惜,王永和小鴿子算計人在先,被人算計在后。他倆也不會想到,迷倒李剛和小紅所剩的迷香,反倒成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,給別人提供了有力的證據。
首領聽完小紅和李剛的講述,正在遲疑,不料,這時候那兩個守門的看守都醒過來了。
被首領命人帶到院子里,與李剛和小紅對證,他倆一開始迷糊,搞不清怎么回事,自己明明在刑堂分堂喝酒,現在怎么到這里來了,這是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