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山在旁邊接話道“我給甜水買琴。”
不就琴嗎
剛剛家里不是給發了二百兩
羅峻熙用胳膊碰碰左小麥,側過頭耳語笑道“其實我也想習琴。”
左小麥回望她男人“”
小麥心想她婆婆回家哄雙胞胎睡覺去了,要是在場一定會第一個跳出來說“我看你像琴,你最費錢。”
另一邊秀花也在暢想道“不知道京城房價如何。我知道人不能太貪心的,可我真希望咱家到了那里,能買到一間體面的酒鋪子,還能買個像這里的大院子。當然了,這么大一座院落要好些銀錢的,要是一下子買不到太好了,我現在只盼著將來三年、五年,慢慢的,咱家能從小的、變成中的,再到大的。京城有咱們家的大酒鋪子,還大院子大房子。”
左撇子告訴秀花“備不住能分房呢。”
“啊還有這種事兒”
“恩。咱家不是有倆從四品嘛,還有一個預備六七品的。我小時候聽先生說,干到一定程度,比方說三品大員很受皇上器重,皇上給房子。”
說到這,左撇子心頭火熱的搓搓手,心想
以前,皇上給不給分房子這種事情,和咱老百姓有啥關系啊分個餅子都輪不到咱們。甭管誰說起都是聽個熱鬧罷了。但眼下可不一樣,他們家終于和這件事沾上了邊。
做了官,做了大官啊左撇子在里吶喊。
所以說夢想總是要有的,萬一能實現呢。
一年前,哪敢想家里又是發匾又是發錢,又是一家仨女婿。
仨全是官,祖墳冒青煙。
問題是都不知是哪家祖墳冒的煙兒。老左家、老朱家、楊家、羅家都有可能。
“你又在那美滋滋想啥呢。”秀花瞟眼白玉蘭。
你心里又是在希望著啥
白玉蘭有些不好意思捂臉笑道“我這念想有些大。我自己都不知道為啥會尋思那個。我在尋思著,咱們家這么多做官的,我備不住趕明哪年能見皇上一面。”
皇上還對她說話,哈哈哈。
白玉蘭話落,左撇子就像牙疼似的道“哎呀。”
今日白玉蘭終于暴露出她本性像岳母了,浮心可真大,比他還敢想。
今夜,就連動物都來湊熱鬧了。
或許是知道有喜事,才會呼朋喚伴的也暢想說“他家有喜事,指定能投喂。”
這不嘛,羅峻熙忽然打個冷顫“你們聽沒聽見撓大門,我感覺從山上下來不少動物。”
秀花在左小麥帶著左撇子他們急匆匆出門前,囑咐道
“那都是叫小伙伴來的,誰還不要個面子啊。”
狐貍有狐面,野豬有豬面。
“一定要多喂,不能讓它們叫伙伴來一趟丟臉。不差錢。”
不差啥呀
左家的五千兩白銀才到手三天,還沒多熱乎就快花沒了。
因為他們這地界最大的官李景懷,新官上任就大刀闊斧出了一個新政策,讓大伙認購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