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過分的是,臨走前差些點著他們吉家的房子威脅。那叫一個能作,都作出圈兒了。
吉老大覺得差不多了,秀花小偷小摸、人品惡劣已經鋪墊的差不多,正要講述秀花偷大件、老牛,不想被眼前的老太太打了茬。
打岔的老太太是菊花奶奶。
老閨蜜給很給力。
雖然很羨慕秀花當繼母都能當的那么牛逼,但是你說秀花是那種不慈的她就是呀。
菊花奶奶不信。
“你給我住口。”
菊花奶奶指著吉家哥倆問道:“別打量著在我們村蒙事兒,我記得你倆。你說玉蘭的娘在你家過日子作威作福,那我怎么記得就是你們哥倆,當初給玉蘭娘送回村時,臉面都不給人留,就吵吵把火說,是你家不要的玉蘭娘呢?!”
這話,果然惹來好多人附和。
石九嫂子已然呸上了,“真特娘的能編瞎話啊,你們像打發什么似的將老太太攆回家,要依照我看,是你們爹尸骨未寒,你們就將繼母攆出去,繼母也是母親,在你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那么多年,臨到頭,老來無靠,你們爹要知道你們這個德行,才會在地底下死不瞑目。”
吉家哥倆沒想到游寒村的村民還記得這一幕。
可他們沒撒謊啊。
發現大伙真不信了,用一種看騙子的眼神瞧他們,吉老大憋屈半晌吼道:“是她讓俺們那么說的。”
至于為甚,他也不清楚。
……
秀花拉著空車,就是在這時候進村的。
得虧貨賣光了,她貪心回來補貨,要不然牛的事馬上就要說了出來。
秀花都顧不上自己的名聲了。
雖然她只聽到了兩句,也聽的分明,那幾位繼子恨不得給她講究成“花妲己”。
秀花心思轉的極快,想起那頭眼熟的、帶黑斑的老黃牛。
那更不能讓開口。
秀花一心尋思著:俺們家前腳對村里人講,牛是雇來的,后腳你要是說成是偷或是其他難聽的花,非撕爛這幾位繼子的嘴。
“麥,驅趕牛撞過去。”趁亂將那兩個敗類繼子揪回家。
“啥?!”小麥以為自己聽茬了,卻習慣聽外婆的話。果然開始縱牛。
此時的秀花,都恨不得讓小麥放蛇,一把扔出十多根扔吉家兩位繼子臉上,這樣就能閉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