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才來問這些雖然是晚了點,但溫書意也只是假裝客套客套,她是知道清知的脾氣有多倔的,他說會守護天下,即便搭上自己的婚姻也無所謂,溫書意為了清知不能成功結婚,便掐著源熠來威脅清知。之后清源知道了這事,到現在都還不敢單獨讓她跟源熠待在一起。
清知:“師父說無妨。”說著,已經走到了塌前,清知放溫書意坐在上面,溫書意一雙手還勾著他的脖子,清知只好道:“你放手,我去給你倒水,再吃東西,待會兒下山。”
說個話也跟完成任務似的,一句一句往外蹦。
聞言,溫書意原本已經放開的雙手又交纏在一起了,說什么也不肯放開清知的脖子。
一人坐在塌上仰起頭,雙手緊緊勾著另一人不放,另一人因為脖子上掛著個人,只好彎下腰,一雙眸色淺淡的眼睛正好注視著溫書意那雙盛滿笑意的雙眼,一雙桃花眼里盡是婉轉柔情。
溫書意輕輕笑了聲,清知君的嘴唇薄薄的,上次親的時候感覺挺軟的,那時記得味道不怎么樣,也不知現在味道會不會變好一點。
溫書意撐起身,嘴唇輕輕印在面前的薄唇上,如羽毛般拂過,稍觸即離,溫書意就像偷腥得逞的狐貍似的,輕巧粉紅的舌頭故意在嘴唇上舔了舔,笑道:“味道還不錯,下次可以再試試。”
清知這才反應過來,一把推開溫書意,整個人慌慌張張地跑出門,還被高出地面的門檻套了一下,身手矯捷地穩正身形,略微狼狽地轉頭看一眼溫書意,張了張嘴,什么話都沒說便走了。
溫書意原本是想笑的,又發現自己笑不出來。清知君如此天仙般的人物,應該是永遠冷冷清清,無情無欲的。
雖是如此想,溫書意卻沒有放棄繼續撩清知的打算,今日這一吻的效果是溫書意沒有想到的,若清知能早些對她動心,她的目的很快就能達到了,也不必在冰封山待滿一年。
如此想著,溫書意第二次踏出門檻,這次門外沒有人,她走路穩穩當當,頭雖然還暈,但一步一步都走得很是穩健。
她隨意坐在門前的青石板階梯上,思考清知帶她下山究竟是做的什么打算。應該不可能是讓她離開,畢竟現在還需要她的血來加固封印,那現在下山做什么?
沒等溫書意想出結果,不一會兒清知端著托盤過來了,看見她就這樣大咧咧地坐在石階上,目光躲閃一下,又恢復正正經經地模樣,越過溫書意,邊走邊道:“喝粥。”
溫書意看著碗中被煮得稀巴爛的不知什么粥,有些懷疑這是否可以吃。
“這粥長得挺別致哈。”溫書意打著哈哈干笑兩聲,看著清知那張不食人家煙火的臉,突然感覺自己飽了。
溫書意故作無意地掃了一眼清知,這莫不是清知君親自煮的吧?
清知卻沒有說話,只是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去掃過溫書意。
溫書意這下可以確定了,這就是清知君親手煮的粥。
只是好端端的,為何偏要自己親自煮,以前不都是下山去買的嗎?
在清知的視線注視之下,溫書意還是喝了那晚粥,雖然味道奇怪了些,勝在不會吃死人,末了,還昧著良心地假裝無意夸了一句:“里面的肉和粥的味道相融挺好,喝著挺入味。”
清知臉色舒緩,面無表情地點頭:“走吧。”
溫書意一時有些懵,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從那碗怪味粥里面回過神來,呆呆的任由清知拉著,直到被清知擰在劍上逆風而行,溫書意終于回了神,突然發現自己站在如此高的地方,身邊除了一個清知君什么都沒有,二話不說雙手緊緊揪著清知君的衣服,把自己整個都貼在清知君身上去了。
在上空,清知不好強行將她撕下來,只能道:“下來。”
溫書意道:“可我就是想這么抱著你,就一會兒可好?”
她若是死皮賴臉或是耍無賴,清知都能冷言冷語讓她放開自己,她這樣柔情蜜意的,清知反而不知該用什么表情來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