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袁佩立刻氣炸了:“溫凌薇,你還好意思說,你個禽獸,你對清知君使了什么妖術,還是你又對清知君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了。我就說奇怪,為何昨日突然聽到你和清知君去'開兩間房足以'的八卦,今日又傳出清知君為你洗手作羹湯,明日只怕就要傳出你倆攜手成佳話的故事了,老實些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給你最后一個機會。”
溫書意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,那邊的袁佩好似能夠看見,說道:“我猜你現在肯定在翻白眼,覺得我話多,不過今天這事,你就算翻白眼翻得眼睛抽搐,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,那可是我的男神啊。”
溫書意:“神經病,那是我的男人,你就別想了。”
“你才神經病,我就想你又能怎么著。”
溫書意沒忍住又翻了個白眼,道:“多日不見,你的戲依然很足。”
袁佩還很高興:“哈哈,過獎過獎,說說吧。”
“我要追清知,不耍點手段怎么行?”
“你要追清知君?認真的?”袁佩的尾音都飄了。
溫書意“嗯”了一聲:“認真的。”
“你不會真想要報復清知君吧?雖然你父母妹妹都是他殺的,但是也事出有因,你……”
“我報復他干嘛?”溫書意打斷了袁佩的喋喋不休,頗為無語。
“那你跟清知君搞出如此多傳言,又是為何?”
溫書意笑了笑,瞇起了眼睛,彎著嘴角:“我想看仙人似的清知君陷入情-欲之中是何模樣。”
袁佩:“……就這么簡單?”
“嗯。不然你以為呢?跟你一樣,莫名其妙跟一個男的談戀愛,分了之后要死要活的,然后又繼續跟下一個男的談,又繼續分了要死要活?”
說到這,溫書意想捂臉說自己不認識這貨。
要說袁佩這人,戀愛腦嚴重得無可救藥,還愛唱獨角戲,真不知上天為什么還會產出這種奇葩。
袁佩大聲道:“你說什么呢?哎,溫凌薇,你還在嗎?”
溫書意默默等她表演完,笑意盈盈開口道:“袁佩啊,我看你是皮癢了。”
“哎,哎,好像又能聽到了,書意你還在啊,我還以為你不在了。”
溫書意對于袁佩時不時唱單人戲的行為見怪不怪,問她:“所以現在外面都是如何傳我們的?”
“嘖,是我們啊!嗯,我們好,我們挺好的。外面傳我們啊,哦不對,是你們,你們嫌冰封山沒情調,你家清知君想要給你制造浪漫,特意帶你下山開房,洗手作羹湯,冰雪般的心也為你融化了,眼里心里唯你一人,天上人間寵你愛你。我問你啊,這些都是真的?”
溫書意滿意地點頭,得意道:“嗯,開房做飯是真的。怎么,羨慕啦?”
袁佩酸道:“我羨慕你什么?你有什么讓我羨慕的?我男神就算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,這世上能讓他看上的人還沒有出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