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對抗天命嗎?”溫書意哈哈大笑,又繼續問他:“那你可知,這世間又能有多少人能對抗天命,你這個答案只是說出了你為什么存在,并沒有說出人為什么存在。”
黑衣人不屑:“你不就是要審我嗎?”
溫書意很奇怪,眼神很鄙夷,享受在控訴你這人格局怎么這么小,只能看到這些:“我審你做甚?我只想知道人為何存在,只要能解決我的疑問,我還可以幫你逃出去。”
黑衣人:“當真?”
溫書意:“當真。”
隨后兩人就以人為何存在的論點展開討論,說得口干舌燥了,黑衣人很明顯地吃不消,被溫書意抓起來一遍遍折騰,最后她也折騰夠了,才暫時放過了他。
溫書意剛從藏生戒出來,韓其成便著急地問:“溫姑娘,如何?”
范蔭恒和曹誼林不在,應該是回范府了。
溫書意搖頭,急急看著清知說道:“水。”
清知快速給她倒了一杯水,曹誼林湊上來,問:“溫姑娘,審問得如何了?”
感覺嗓子終于不再干癢,溫書意才說道:“他什么都不說。”
韓其成眉頭緊鎖:“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。”
三個男人神色各異,但周身的低氣壓明明白白的。
溫書意道:“那我先走了,一天一夜沒睡,累死了。”
溫書意迷迷糊糊地就走進自己房間。等她一覺醒來,就看見袁佩坐在她屋子里,正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客棧里的杯子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袁佩見她終于醒了,趕緊站起來:“你可算醒了,你再不醒,我就該通知策策來給他姐收尸了。”
溫書意白了她一眼,“如果真到了那時候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小氣的女人。”
溫書意沒再跟她貧嘴,問她:“那你坐在我房中做什么?有事?”
溫書意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,連續給自己灌了幾杯水,溫書意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。
袁佩重新坐回去,語氣有些嚴肅,問她:“聽說你審訊人審訊了一天一夜?”
溫書意:“嗯。”
“你什么時候學會審犯人了?”袁佩很好奇。
溫書意終于放下杯子,道:“這還用學嗎?”
袁佩忍不住就丟給她一個白眼,頗為嫌棄:“我跟你說正經的。”
溫書意終于正視袁佩,問她:“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?”
袁佩:“……廢話,這不正在跟你說著的嗎?”
溫書意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:“愛說不說,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時變得扭扭捏捏了。”
袁佩這才道:“那先說好了,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