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敬秋被猝不及防拉進來,誠惶誠恐地打量著溫書意。
溫書意忍不住摸自己的臉,懷疑道:“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?還是我長得很恐怖?”
葉敬秋趕緊搖頭,“書意妹妹臉上沒東西,而且,”他忽然垂下頭,小聲道:“書意妹妹長得,尤其好看,如出水芙蓉,。”
溫書意:“……”怎么感覺這話不太對勁。
“謝謝。”溫書意說道,感覺空氣中有點兒奇怪的氛圍,于是她伸出手去捏葉敬秋的臉,道:“你長得也挺好看的。”
能被天下第一沒人東方宗主看上的人,傻是傻了點,但長得確實還不錯。
葉敬秋整個人突然就躁起來了,整個人從臉到脖子變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。
“那個,書意妹妹……”葉敬秋話都說不利索了,這個時候他想掐死自己,怎么到了緊要關頭舌頭就打結了?
溫書意看他這樣子,突然就覺得很好玩,這么純情的小男生,還挺好玩,比起什么高冷之花好玩多了。
溫書意再次拿出自己的咸豬手,又捏了捏葉敬秋的臉,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,道:“你臉紅了哎。”
也不知道天下第一美人知道自己的小侄子被人調戲了會是什么反應。
溫書意越想越興奮,嘴角差點兒都飛上天了。
唉,不能如此輕浮,好歹還是個剛失戀的人,更何況是挖人墻角這種事呢?
隨后溫書意眼珠子一轉,腦子里響起“挖人墻角”四個字,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她不是剛失戀嗎?
而且她對葉敬秋又沒有男女之情,要挖墻腳也不是這么挖的。
溫書意嘆息:“可惜了,我是個有公德心的人,受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熏陶洗禮。”
葉敬秋伸出去差點兒抓到人的手猛地縮回去,整張臉越加紅了,聽到溫書意嘆氣,不由得就關切道:“書意妹妹怎么了?”
溫書意:“沒什么,不是說要去名菜軒嗎?還不走嗎?”
葉敬秋這才慌亂地點頭:“走,這就走。”
葉敬秋一路上扭扭捏捏的,臉一直紅著,眼睛一直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轎子空間還挺大,里面空氣清涼,與外面燥熱的空氣形成了強烈對比,而且飛行途中平穩不顛簸,簡直是出行之良品啊。
溫書意也顧不得跟葉敬秋玩扭扭捏捏的游戲,她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,掀開簾子看向外面翻滾起伏的云朵,還幼稚地伸手去摸身邊飄過的云彩。
看她玩得起勁,葉敬秋紅著臉問她:“可要我將轎子放慢些?”
溫書意揮手,頭也不回地說:“不用。”
以前御劍怎么都沒發現這天上還能看見如此美景?
葉敬秋見她如此喜愛,嘴角都不知道上揚到哪里去了,傻兮兮地看著溫書意,心想: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好看又完美的人呢?長得好看,聲音也好聽,性格也好,最重要的是心腸好。
“態濃意遠淑且真,肌理細膩骨肉勻”就是用來形容她的吧。
二十多歲的男子發起花癡來,能將這世界上他所知的贊美之詞都用在對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