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索離開后,白露的陣痛又開始了,她抱緊了被子,咬著牙不愿意發出聲響。
她不要再科索亞的面前落下成,科索亞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什么也不說。
一陣陣劇痛侵襲著身體,白露的羊水漏了。
衣裙在下身粘著,白露忍著劇痛一點點地褪去自己的裙帶。
可疼痛讓她根本使不上力氣,手指更是把裙帶撕成了死結。
“笨蛋。”
科索亞上前,伸手要幫她解。
可被白露重重地推開了,她才不要這個壞蛋幫忙呢。
白露固執地自己解衣服,可此時的她根本做不到。
科索亞被她一次次地失敗弄得有些煩躁,他咒罵了一句還是上了手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
白露生氣,可她顯然是一只紙老虎。
科索亞的手指靈活,三兩下就解開了衣帶。
“你不許看。”
白露雙手死死地拉住身下的衣服,科索亞見狀也不勉強。
他收回了手繼續站在床旁邊,白露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腰間。
而此時亞索也找到了江君浩,他和劉開山兩個人正在收水稻。
“亞索,你怎么來了?”
江君浩看著打著傘站在地頭的亞索有些疑惑,他可從來不會私自行動,也不會離開白露的,這怎么突然出來了。
亞索不善于騙人,心中又擔憂白露,他沉著一張臉,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。
“跟我走。”
他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騙江君浩,他能做到的就是帶他離開。
只要他現在不回家,露露的秘密就不會被發現。
“怎么了?發生了什么事嗎?”
江君浩疑惑,他還有地沒收完,耽誤一會兒兩天之內就收不完了。
“跟我走。”
亞索也不說旁的,只是重復這一句話,劉開山見狀說道:“你跟亞索去吧,別是家里有什么事。”
“我去找個侄子來給我打把手也是一樣的。”
劉開山都這樣說了,江君浩只得點頭答應。
他洗了一下手,就跟著亞索離去。
亞索不往江家去,反而是大乘山上走,這讓他有些奇怪,難道白露在山上并不沒有在家?
他怎么敢把白露一個人留在山上。
“亞索,白露在山上嗎?”
江君浩追趕幾步,拉著亞索的手臂問道。
觸手的冰涼讓他忍不住想要收回手,江君浩心憂白露并沒有理會這些。
亞索徑直走,面對江君浩的質問他也不回答,只是繼續地走著。
江君浩氣急:“你要是不說,我就親自回家去看。”
說完他就轉身要回家中,亞索一個閃現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不許你走。”
露露說江君浩不能回家,那就是不能回家。
“我要回。”
亞索今日很反常,江君浩有些不信任他。
“不許。”
亞索直接一個手刀把江君浩擊暈,看了看昏倒的江君浩,他最終將人扛了起來向江家的方向走去。
而亞索打暈江君浩這一幕正好被江氏看到,她眼珠子轉了轉快步向自家的田頭走去。
而另外一邊白露已經到了要生產的地步,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卡在了她的下面。
只要她稍加用力,就能生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