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梨花在奶孩子,自然會瘦,你沒看到我孫子吃的白白胖胖的嘛。”
自己到底得了多大的好處,只有她們自己知道。
兩個婆子見她這樣說,又轉了話題。
“白露丫頭不是認給你當女兒了嗎?看著你給她干活也忍心。再怎么說,她也要喊你一聲干娘,說的認真點,她這就是不孝。你都多大歲數了,還讓你給她干活。”
李梨花在旁邊領著孩子玩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毛,陳嬸更是將手中的東西一丟啐了那婆子一臉。
“你是沒女兒,還是沒干爹啊。”
“白露對我是千般好萬般疼,我在鎮上就是享福的,每天喊兩三嗓子就有十文錢那就跟白給的一樣。”
“人都是爹娘生,咋沒見你女兒把你接到鎮上去享福,怕是一個月連十文錢都給不了你吧。”
陳嬸指著那婆子的鼻子罵道。
也趕巧,那婆子家貪圖富貴把女兒嫁到了鎮上的一富戶做妾室。
可出嫁兩三年也不見回家探親,就連三朝回門也沒回來看過。
那婆子和丈夫找上門,都被轟了出來。連女兒的面都沒能見上,更是連女兒死活都不知道。
“你,陳嬸揭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臉。你太過分了。”
那婆子被氣的臉紅脖子粗,直接抱著衣服轉身離開。
其他的婆子見狀也不敢再說白露的壞話,只是說了一些村里最近發生的事情。
最近村里有不少的牲口丟失,連滴血都沒有留,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,偶爾有人撞見有黑影閃過然后牲口就消失不見了。
村里的人都說是山神醒了,餓肚子了專吃牲口。不少人建議村長去祭山神,祈求山神不要再下山老老實實待在山上。
隨著村子里丟失的東西越來越多,劉開山也有些心動了。
他之前報了官,可衙役來查什么都沒有就以走失草草結案。
陳嬸回到家把這件事情跟白露一說,科索亞和亞索對視了一眼。
看來是蛇崽下山了。
“我晚上去看看干爹,村里不安全白露你們就不要再外出了。”
白露重重地點頭答應,可在江君浩帶著東西離開沒多久,白露她們也出了門,背著一些東西前往了大乘山。
一路行走,白露她們發現了一些蛇皮,看來蛇崽又長大了,不然也不會蛻皮。
翻過山頭一直走到那晚分別的地方,白露看到有一條淺黃色的蛇正在蛻皮。
“科索亞,是崽崽嗎?”
白露看著顏色相近的蟒蛇,可是身形大了很多她又不敢相信。
“嗯。別打擾它蛻皮。”
科索亞點了點頭,然后就化成了蛇形替蛇崽護法避免它被突然出現的野獸傷到。
白露見狀也跟亞索席地坐下,然后等待著蛇崽成功蛻皮。
蛻皮的時間比較漫長,也是一個十分煎熬的過程。
晚上的大乘山還是有些冷的,亞索取來了一些柴火點燃了火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