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簡竹可沒自戀到覺得對方是特意來找她的,不過,遇見了卻袖手旁觀好像也不大好?
正猶豫著呢,對方身體突然一倒。
白簡竹下意識地跑了過去。
果然是謝夢歡。
一臉慘白,臉上倒是沒什么傷,但黑色上衣暈濕了很大一塊,一摸,是血。
當然,更要命的是對方混亂的精神力。
白簡竹心中一緊。
總歸是認識的人,見死不救還真做不到。
去醫院?
她有點猶豫。
也不知道對方的情況適不適合送醫,算了,不管了,聽天由命吧。
快速叫了車,白簡竹在司機的幫助下快速趕往最近的醫院。
至于對方會不會因此遭受到警察的詢問……
與我有什么關系呢?我只是個無辜的熱心群眾。
“醫生,他怎么樣了?”
“身上的話,傷口倒是不深,就是面積比較大,這個很容易解決,進了修復倉,修養個三四天就行了,比較麻煩的是他的精神力。”
“對了,你是他什么人?”
白簡竹猶豫了一下,說:“普通同學。”
“?”醫生一愣,“那你無權授權,需要等他醒來再進行詳細治療,現在只能先用穩定劑穩定下。”
“很嚴重嗎?”
“那倒不至于,只是有點小麻煩。你這個同學最近情緒不大穩定啊,還不是第一次跟人動手了,不過對方還是手下留情了的。”
“你這個同學最近在練習精神力對戰?準備考軍校嗎?”
雖然有明文規定不得隨意動用精神力攻擊他人,但怎么可能禁止的了,很多人都會進行各種精神力鍛煉,受傷的也不在少數。
尤其是那些立志于考上軍校和有家學淵源的,甚至會進行實戰訓練。
所以,這種傷醫生見的不少,不會像白簡竹一開始想的那樣,像前世那樣發現刀槍傷就得報警。
“嗯嗯。”白簡竹還能怎么說,只能點頭。
“那他還有多久能醒?”
“很快,精神力穩定下來就行了。”
話說著,謝夢歡就睜開了眼。
我這是在哪?
他下意識的緊繃住身體,發現是醫院才放松下來。
“我……”
“這位小同學,您醒了?剛剛給你注射完穩定劑,不過你的識海可能還有一定損傷,修復的話需要進一步的檢查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謝夢歡直接拒絕。
他現在哪有錢?
醫生見狀也沒說什么,簡單囑咐幾句就離開了。
“怎么是你?”謝夢歡剛剛就注意到白簡竹也在,只是當著醫生的面不好開口。
“我回家的時候正好遇見你暈倒,就把你送到醫院了。”白簡竹給他倒了杯水。
“……謝謝。”謝夢歡有些猶豫地接過,低頭道謝。
那是她家附近?
他當時受傷,只顧逃離對方,下意識的往人多治安好的地方跑,擺脫了后也不知道去哪,坐在路邊休息,竟然暈倒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