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這個名片是以前的殘舊版,上面的設計不合理,我做了輕微的改動以后,才有了這個新版的。”
聽著張長發這么一說,盛暖陽的目光倒是匯聚到了兩張名片上面,以她的水平,看不出來有什么差異,這就是跟人專業的人比不了。
“你是學過這個嘛?”
栗帆海看著張長發問著。
“何止是學過啊,十幾年前來咱們縣里建橋的那個孫工程師,他夠厲害吧,那是我表弟的師父。”
盛暖陽聽著王鳳蓮這么說完,雖然自己不知道那個孫工程師人是誰,可是看著栗帆海的神情,就知道他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。
“成,就交給你了!”
栗帆海一拍桌子,看著張長發笑著說著。
“那就這么說著,我回頭把圖紙給您送過來,哪里有需要改動的地方,您隨時跟我說。”
張長發說了一句,也沒準備多待,看著栗帆海說了一句,倆人握了一下手,就直接離開了。
再回到屋里的時候,栗帆海拿著名片坐那愣神,好像是在想什么。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別看人家灰頭土臉的,還真是有一身的本事啊。”
許鳳珍開始收拾茶杯茶碗,看著栗帆海在那塊愣神,跟著他說著。
栗帆海的目光還是在那個名片上面,沒有搭理許鳳珍。
“人家不是說了嘛,是一個人,再者說了,就算是他騙我們,王鳳蓮也不能騙我們啊。”
許鳳珍看著栗帆海說了一句。
栗帆海長長的嘆了口氣,眉頭一皺,抬手端著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真是沒看出來兩個圖案有什么區別啊。”
聽著栗帆海說這么一句,盛暖陽和許鳳珍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他半天是在看兩個名片的區別,跟她們一樣,怎么著也沒看出來。
“要我說你就別費那力氣了,你一個外行人一下就看出來,那還要人家專業的干啥啊,省省力氣,幫我收拾收拾屋子。”
許鳳珍看著栗帆海說著,栗帆海沒有動,許鳳珍也沒有說別的,端著茶杯茶碗走出去。
“爸,剛才你們說的那個孫工程師是怎么回事啊,是個很厲害的人嘛?”
盛暖陽心里面一直存個疑惑的影兒,看著栗帆海問著。
聽著盛暖陽問那個孫工程師,他放下兩個名片,走到箱座底下翻了翻。
盛暖陽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就坐在那兒看著,反正也幫不上什么忙。
估摸著翻了五分鐘,栗帆海從一個盒子里面拿出來一本小冊子,撣了撣上面的灰,翻了幾頁后就把盒子塞回到箱座底下,起身拿著小冊子走到盛暖陽的身邊。
栗帆海把小冊子翻了幾頁以后,放到了盛暖陽面前。
盛暖陽探著身子看了過去,是一張黑白照片,照片上面是四個人,后面的背景雜亂,好像是在收稻子的稻田里面,不少人背對著鏡頭,手里面拿著稻子。
“這個就是那個孫工程師。”
栗帆海指著四個人中間,那個個子最低帶著黑色方框眼鏡的人說著。
盛暖陽打量了一下,三十出頭的年紀,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。
“這個是……您?”
盛暖陽略微有些遲疑指著最邊上,穿著破舊中山裝,站得筆直的少年,跟著栗松巖好像是有幾分的相似。
栗帆海看了看照片,點著頭笑了笑,嘴上說那個時候他才十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