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個半小時,CT的片子出來,腦科醫生看了以后,堅持著說并沒有查出來是什么毛病,。
神經科醫生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,還是沒有查出來這是什么緣故,要不是家里人知道他平時什么樣子,也斷然不敢執意相信他生病了。
“如果是驚嚇造成的短暫性自我意識保護,這或許也能說得過去。”
神經科醫生推了推眼鏡,因為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栗帆海,知道他的身份,所以說話還是比較有耐心,詢問病因的時候也比較細致。
“短暫性的自我意識保護,那是不是就說明,他還會好起來。”
聽著盛暖陽這么反問一句,神經科的醫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說著有可能,只不過沒把事情說的太滿。畢竟這只是他單方面的猜測,具體原因他也沒查出來。
醫院各科都查了個遍,都沒查出來問題所在,當時醫院給出來的建議是帶著病人回家,給他創造一個溫馨舒適的環境,讓他自己慢慢的恢復。
盛暖陽心里面翻了個無數的白眼,心想著就算是不回家也沒有用啊,在醫院查不出來,又不能打針吃藥,又不能住院的,除了回家,好像別無他法了吧。
栗帆海連夜開著車把他們帶回了家,將盛暖陽和栗松巖安頓好,栗帆海和許鳳珍這才準備回去,臨走前幾次三番的叮囑盛暖陽,有事一定要叫他們,不能自己應付。
盛暖陽點頭應下了,這情況她也不敢自己應付啊,萬一應付不過來,那不就耽誤事了嗎。
看著栗松巖睡得香,盛暖陽也躺在他旁邊,折騰了一天,這么一躺下才發現,渾身的酸疼,根本就沒有一個好地方,不知不覺的兩個眼皮也在打架,慢慢的睡了過去。
深夜的時候,盛暖陽從夢中驚醒,月光透著窗戶照進來,她翻身摸了摸栗松巖,旁邊的被褥里沒人,迷迷糊糊的她趕緊睜開了眼睛,瞧著屋子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,嚇得她趕緊開燈,叫著許鳳珍和栗帆海。
許鳳珍是一夜都沒睡踏實,就怕盛暖陽叫自己聽不見,聽到盛暖陽的聲音,她猛然間坐起身,拍了一下旁邊的栗帆海,穿著鞋就跑了出去,到了偏房看著就剩下盛暖陽一個人,急得直跳腳。
“什么時候走的我不知道,我睡的沉沒聽到動靜。”
“哎呦我的祖宗啊!這三更半夜的人跑哪兒去了!”
許鳳珍連哭帶嚎的,拿著手電就沖了出去,栗帆海讓盛暖陽在家里等著,也跟著許鳳珍出去。
盛暖陽怎么能坐得住,拿著手電剛到院子里,就聽著墻頭上傳來王鳳蓮的聲音,手電往那邊一照,果然王鳳蓮趴在墻上朝著盛暖陽揮手。
“你老婆婆這是怎么了,連哭帶嚎的出什么事了?”
“松巖不見了,深更半夜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。”
盛暖陽看著王鳳蓮也沒隱瞞,高聲的喊著。
“啥,啥時候不見得啊,你別著急,我讓你叔跟著去找啊,你等我一會兒你別自己出去!”
王鳳蓮知道栗松巖的身體不對勁兒,一聽到他不見了,急得差點從墻頭上摔下去,接著就聽著她那院吵鬧的聲音,她把她家的那口子叫起來,朝著盛暖陽這邊跑著。
“老蔫,你去東頭,我跟陽陽去南頭。”
王鳳蓮拍了拍自己老頭一下,然后挎著盛暖陽就往南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