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他倆很平靜。”
“我不平靜。”
……
坐在桌子上,盛暖陽總覺得栗帆海和許鳳珍倆人嘴角似笑非笑的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自己還不敢跟他們兩個對視。
“陽陽,來喝湯,有營養。”
許鳳珍給盛暖陽盛了一碗湯,放在她的面前。
盛暖陽心里:來,陽陽多喝湯,長身體有的是力氣踹松巖。
“呃呃……還喝呀?”
盛暖陽滿臉尷尬的看著許鳳珍問著。
“那當然要喝呀,這是每天滋補的,放心吧,我控制量呢,不多不少也不會長胖的。”
許鳳珍看著盛暖陽,一如既往地耐心說著,語氣溫柔得很。
盛暖陽瞧著也說不出來別的,只能端著碗喝了,反正他倆也沒有說別的話,只能裝作不知道。
“盛暖陽在家嗎,盛暖陽在家嗎?”
聽著外面有人喊盛暖陽的大名,一屋子的人都覺得奇怪,因為沒有人這么喊她,全都齊刷刷的朝著外面看過去,好像是丁琴。
“劉樹海和丁琴,他倆來干什么!”
盛暖陽看到是他們兩個,眉頭輕微一皺,可還是出門迎著。
“劉村長,丁文書,什么風把你們吹到這兒來了。”
看著他們兩個,盛暖陽強裝著和善說著。
劉樹海看著盛暖陽身后的家人,微微點頭示意笑了笑,然后看著盛暖陽說道:“我們兩個是來跟老孫辭別的,剛才到了村部一看,并沒有看到他人,所以過來問問你。”
聽到他提起來村長,盛暖陽的臉色一沉,清了清嗓子:“村長家里有事,回老家了!”
“那他什么時候回來啊?”
旁邊的丁琴好像一臉不耐煩的等著急的樣子,用手扇了扇風,問著盛暖陽。
“不知道。”
盛暖陽脫口而出,心想著別說是不知道,就算是知道我也不告訴你。
不知道為什么,自打回娘家的時候,在村里聽到他們兩個的風言風語,盛暖陽對丁琴的印象一直都不大好。
劉樹海家里有老婆孩子,這個丁琴成天就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他,也不知道兩個人什么關系,不清不楚,什么樣的風言風語都有。
“哎,這叫什么事啊,明天我就調回到縣里面去了,本想著當面請他吃頓飯,喝點酒敘敘舊的,他既然不在,那我們就回去了。”
劉樹海很惋惜的樣子嘆了口氣,看著盛暖陽假惺惺的說著。
誰不知道他是為了感謝村長沒有跟他競爭這個回去名額的事,那是村長無私大愛,為了這個福善村著想,可不是為了他。
“天冷了,你就這么出來了。”
栗松巖走出來的時候,給盛暖陽加了件衣服。
丁琴一看到栗松巖的時候,眼睛一亮。
“走了…”
劉樹海說了兩遍丁琴才聽到,晃了晃神,沖著栗松巖笑了笑,直接就跟著劉樹海離開了。
“他就是你們村的那個劉樹海啊?”
許鳳珍黑著臉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方向問著。
盛暖點了點頭,拽了拽栗松巖給自己披上的衣服說著。
“我看那個女的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許鳳珍之前去顧勝蘭家里的時候,也聽過他倆的事兒,今兒又看到了她直勾勾的盯著栗松巖,心里面就跟吃了蒼蠅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