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老虎坡的工程隊,挖,砸,蓋,填,不管你東家是要什么樣的院子,我們都能妥妥當當的給你蓋出來。”
“我們不用說陽宅,就算是陵寢,只要您吩咐,我們也能給您建成。”
栗帆海看著張屯的工頭,打量了他一番,撇了撇嘴角笑著
“好大的口氣!”
張屯的工頭看著栗帆海不信,抿了抿嘴唇,左右看了一眼,湊到栗帆海的耳邊。
“不瞞您說,我就是這里太太請來挖寶貝的。”
栗帆海聽完面不改色,可是心里面早就開始盤算著。
“您怎么還不信呢。”
張屯的工頭看著他沒有半點反應,一下子就著急了,在他的旁邊又是撓頭又是跺腳的。
“你們兩個都這么有本事,剛才還在這兒爭論什么呢?”
栗帆海把話題又帶回到這個事情上面,看著兩個人問著。
提到爭論,倆人果然臉色驟變,互相白了一眼,又都湊到栗帆海的面前。
“不瞞東家,那軍爺說,誰挖出來的棺材重重有賞,明明是我們挖出來的,他們張屯非得來跟我搶功勞。”
老虎坡的工頭走到栗帆海的面前,滿臉憤怒的說著。
“什么呀,那是我們半夜發現的,沒來得及挖出來,倒是讓你們給挖出來了。”
“誰讓你不挖了!”
“我要是來得及還輪得到你!”
兩個工頭又開始吵起來,栗帆海看著他們,看了眼旁邊的副官給他們使了個眼色,示意他現在可以過來說了。
副官愣了愣,走到他倆的面前。
“我們頭兒有命令,誰要是再吵,槍斃了喂狗。”
栗帆海聽著副官的話差點笑出來,人家小青龍啥時候說喂狗了,他可真會給自己加戲。
兩個工頭閉嘴,不過眼神還是不放過對方。
“這個棺材并非是良吉之物,你們還是遠離這里比較好。”
“東家是風水先生?”
栗帆海搖著頭,看著他們。
“既不是風水先生,東家又從何而知這棺材乃兇物?”
張屯工頭的話剛說完,突然有一個人倒在地上,口吐鮮血渾身抽搐,最后翻了白眼直挺挺的躺在那兒,前后不過十幾秒鐘。
等旁邊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已經死了。
“老三!老三!”
死的這個是老虎坡包工頭的親兄弟,排行老三,也是家里的老幺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,剛才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間就死了呢?”
本來剛才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,張屯的那個工頭心里就發毛,這下子看著平白無故的死了人,他這心里面更是沒底了。
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工人倒在地上口吐鮮血,渾身抽搐,跟老三一模一樣,死的時候翻著白眼,渾身僵硬,前后也就十幾秒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”
死的全都是老虎坡的工人,這一下子給老虎坡的工頭嚇得不輕,臉色慘白慘白的坐在地上,一時間都不知道顧誰好了。
老虎坡剩下的幾個工人,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,渾身冒著白毛汗,不由自主的吞著口水。
“不好了,出事了!”
栗帆海也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,聽到后院的喊聲,他擔心寇震格,回過神直奔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