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傍晚的時候會賓酒樓還是人來人往的。
秋小嬋急了。
再等就是晚飯時間了。
決定主動出擊。
一進門,秋小嬋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,“古代的東西也這么豪華啊!整的我都有點怯場了。”
“這位客官,打尖還是住店?”立馬有伙計來招呼她了。
“啊……打……打尖……”秋小嬋一時語塞,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,立馬糾正,“不對,我……我住店。”
什么啊!
秋小嬋暗暗掐了一下自己,“我是來幫忙的。對,我是來幫忙的。”
伙計一看這人既不打尖也不住店,就想打發她走,“客官,您來錯地方了,我們這不需要幫忙。”
秋小嬋一看對方是伙計,說了也不算,也不跟他掰扯,“請問你們掌柜的或者說了算的是哪位?”
到底是京城的會賓酒樓,伙計也沒太為難秋小嬋,指了指在柜臺算賬的一位男子,“客官,您今天運氣好,我們少東家今天來坐班了。有什么事找他吧。”
秋小嬋順著伙計指的方向看,果然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正在低頭看應該是賬本的東西。
直奔柜臺,“老板,我想在你們這打工。”
沒人回應。
是不是稱呼不對,剛剛那伙計說他是少東家。“咳咳,少東家,我想在這里討一份營生。”
張紹君聞言抬頭。
只見一個男裝打扮的清秀女子兩眼期待地看著他。
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秋小嬋,如果他沒聽錯,這姑娘應該是來謀事的,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出來謀事,總是不太尋常,主要是她看起來清清秀秀的,不像是窮苦人家的孩子,不會是逃婚出來的吧,最近京城沒聽說誰逃婚了。
要是秋小嬋能了解他內心所想,只想說,“大哥,都是生活所迫!我只是長得好看而已!”
“我們這不招女子。”
秋小嬋這才發現,店里的伙計確實都是男的。
“連女服務員都沒有,什么破酒樓。”
“什么?你在說什么?”因為她說的詞挺新奇,張紹君一時抓不準秋小嬋說了什么。
糟糕,吐槽出聲了。“啊,沒什么,我想咱們前堂不需要女子,后廚刷碗配菜的總需要吧,大哥,你先別著急拒絕,您可以先給我一個月試用期,試用期您只管我吃住就行,不要工錢,要是一個月后您還是決定不要我,我立馬走人。而且,我這么瘦小,吃的也不多,睡覺不占地,最主要的是,人還勤快。怎么算您也不吃虧啊!”秋小嬋賣力地推銷著自己。也不知道古代求職什么套路,她只能出賣勞動力了。
秋小嬋這就是處于求溫飽階段。
但凡這具身體有點資產,她能想起宋朝“重農抑商”的國策,以及宋代文人地位是多么的高,她就不會想到刷盤子,而是當家教了。
在當代,讀書多可能僅僅只是陶冶情操,于她的工作沒什么益處,但是,在宋代,她可以過上另一種生活啊!
可惜,秋小嬋只想過上吃了一頓還有一頓的生活。讀書什么的,吃飽之后再想。